燕二爷露出油腻的笑容,打开钱袋子,看到里头白花花的银子,掂量了两下,算是满意了,“好好好,你是侯府嫡子,这当了家的便是不一样,可比你母亲大方多了,思明的事儿你可得上心啊,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等燕二爷大摇大摆地离开之后,燕柏承一把抽出了佩剑,劈头盖脸一剑挥下,直接便将一把好好的椅子给劈成了两半!
好不容易坐上了这个位置,原本想着光宗耀祖,让地下的武平侯知道,谁才配做武平侯府的继承人。
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笑话。
守在外头的下人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结果一眼看到屋里的场景,吓得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侯爷,您这是……”
话还没说完,便听燕柏承低吼一声:“都给我滚!”
下人连滚带爬地出去了,燕柏承看着手里的长剑,忽而阴森森地笑了声。
如今木已成舟,武平侯府主君的位置只能属于他,任何敢阻挡在他前头的,都该死!
没两日,原本非常抢手的悦来酒楼忽然之间就没有人买了,本抬到了比地皮高三倍的假山,结果转眼间便无人问津。
问题出在,这悦来酒楼竟然闹鬼,一开始是从一对偷情的男女那儿传出来的,这对男女半夜跑去悦来酒楼,因为酒楼要盘出去了,所以偌大的楼里没有一个人。
这两个人正要做不知羞耻之事,忽然就听见了哭声,而且听着像是女人的哭声,男子稍微胆大些,寻着声音的发源地找去,结果一道白影出现在眼帘,当场就把那男子给吓尿了,丢下偷情的女子拔腿就跑。
到了第二晚,打更的路过悦来酒楼,也听到了哭声,仗着胆子大便过去瞧瞧,结果就在酒楼的二楼楼梯口,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蹲在角落哭。
打更的吓得连梆子都不要了,直接从二楼跳下去,腿摔折了都不晓得疼,一拐一拐地跑了。
到了第三日,有关于悦来酒楼是因为闹鬼,才导致店面被转让的谣言越传越大。
这酒楼闹鬼,还把好几个人都给吓了个半死,就说明这块地皮是非常不吉利的,再者眼下满城上下传的沸沸扬扬的,要是把这块不吉利的地皮买下来,谁敢来吃酒住店?
于是乎,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别说是其他想买这块地皮的人了,就连最大的竞争对手万福楼都直接退出了。
直到第四日,这块地皮被一个不知名的买家给买走,而这买家,自然便是这一切幕后的布置者苏软软了。
买下这块地皮的时候,苏软软还特意选了一个傍晚,因为这个地方有闹鬼的传闻,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敢靠近。
苏软软穿了一身很简易的罗裙,面上戴了白纱,跟谢晋安一块儿过来,而陪在一旁的,则是悦来酒楼的掌柜。
这掌柜的急着将酒楼脱手,见苏软软从楼上看到楼下,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有些着急地道:“姑娘放心,我这酒楼上下的环境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两面环水,又地处繁华的街市中心,不怕没有客源,若不是我妻子病了,我想带她回老家养病,这酒楼我是万万舍不得脱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