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公子比不上谢大公子的绝代风华,但在众多的世家公子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更为重要的是,秦公子至今未婚配呢!”
“这个消息可是真的?倘若秦公子真的未曾婚配,那岂不是说明我们都有这个机会了?”
“快别做梦了,如今这位可是状元郎,日后定然也是前途无量,寻常的小门小户,秦家哪儿能瞧得上啊。”
“只要是未曾婚配,总是还有可能的,至少比谢大公子要有希望一些,谢大公子从小便与永定伯爵府的嫡女定了亲,咱们哪儿能跟人伯爵府的嫡女比较呀,还是秦公子这边比较好下手一些。”
……
听着这些女子叽叽喳喳的,倒也是丝毫不害羞。
谢劲南在旁边听得窝火,“呸,姓秦的什么玩意儿,也配和咱们大哥相提并论?”
正呸了声,那边就传来了咚咚咚的锣鼓声。
紧随着,人群就躁动了起来,纷纷叫着状元郎来了。
两排的身穿红服的差役,有手提锣鼓的,有举着一对状元及第旗的,还有拿着一对绿扇,打着一柄伞,一路锣鼓喧天。
而其中,最显眼的当属骑在高头马上,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了。
只是这个状元郎配上秦钰楼的脸,谢家两个兄弟心里就不怎么畅快了。
秦钰楼稳稳地坐在高马上,一路上带着礼貌的笑容,向路两边的人点头致谢,引得那些女子纷纷以罗帕捂嘴,激动非常。
当真是应了一句话: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谢晋安啧了声:“二哥,你也争气些,文状元你铁定是没希望了,争取拿个武状元回来,到时候咱搞个比秦钰楼排场更大的,迷倒帝都所有男男女女!”
“武状元自然是非我莫属,给我等着吧,别看了,一日的好心情都给弄没了,走走走,找软软去。”
而此刻,相府内一片岁月静好。
府上的吕嬷嬷,正在手把手地教相府的三位小姐刺绣。
世家千金,琴棋书画都是必须要学习的,苏挽如端端正正地坐着,心无旁骛地低头刺绣,而对面的苏青玉则是时不时地往外看一眼。
隔着高高的院墙,也挡不住外头热闹的锣鼓喧天。
苏软软今儿个送出了荷包,也就没了学习的动力,托着脑袋正偷懒。
忽然就听到簌簌的声响。
苏软软趁着吕嬷嬷在打盹,悄摸摸而又灵活地溜了出来。
“二哥哥三哥哥,怎么这个时辰过来呀,是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