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一脸苦相，跟马蓉蓉小声嘀咕一句。
“太小？”
马蓉蓉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不能吧，我看着，也不像啊……”
“什么不像？”
“我瞅了一眼，好像，不小吧……”
“我说他岁数小！”
“啊，那，啊……”
马蓉蓉眨巴眨巴眼睛，干咳一声，“他多大？”
“不清楚，好像也就十八九岁。”
“那他长得挺早熟啊！”
“还上小学呢！”
“啥玩意儿？！”
马蓉蓉直接被逗笑了，“真的假的？”
“六年级念了七年半，自己都不好意思去了！你说说吧！”
“哈哈哈哈哈……”
马蓉蓉直接被逗笑了，“他有毛病吧！”
“我打听了，听说，是得罪教育口儿的人了，不让他升学。”
“啊，那，那也挺奇怪的。”
“可不是咋的！”
冯楠也给气笑了，“不一根筋么，就跟着耗着！”
“那他正常这个时候应该上大学了吧？”
“差不多。”
“那也没比你小几岁吧？你今天多大？”
冯楠白了她一眼，“不知道！”
“正经的，我记得，你好像也不大吧？你哪年的？”
“我周岁不到二十五。”
“真的假的？”
“那我骗你干嘛？”
“那你大学毕业多大？”
“十九。”
“你上学早？”
“跳级。”
“我的天。”
马蓉蓉都惊呆了，“这么说，你也是个天才啊！你俩匀匀正好！我还以为你有三十了呢，怪不得怎么看都不像！”
“我那不是在社会上闯荡，怕让人看我小占便宜么！”
冯楠白了她一眼，“即便这样，我俩也差着岁数呢，五六岁呢！”
“女大三，抱金砖！”
“这不是三岁的事儿！”
“两块金砖呗，那都不是事儿。”
马蓉蓉磕着瓜子儿，“别说你这个了，小小年纪的，你知道不，我上大学时候有个同学，跟他哥们儿他妈结婚了！”
冯楠身子一歪，都惊了，“真的假的？听着像骂人似的！”
“咋的呢？”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我把你当兄弟，你想咋的咋的那种！”
“嗤，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真事儿？”
“可不咋的！不过，那女的我见过，也是教跳舞的，确实有魅力！你看你跟人家比，你这都算啥？”
“说是那么说……”
冯楠犹犹豫豫地。
马蓉蓉斜睨着她，上下打量，直撇嘴，“诶，这事儿你有啥好犹豫的？不行就先玩玩儿呗，先试试看，能不能满意啥的，要是满意就处，要是不满意就掰了不就完了么！”
“那么随便真的好么？”
“现在不都这样么？咋的，你，你……”
马蓉蓉忽然露出了一个很疑惑的表情，“你不是第一次吧……”
冯楠没做声。
“我去，不是真的吧……”
冯楠还是不做声。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诶呀，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冯楠小脸儿通红，马蓉蓉却来劲了，“我的妈呀，真的假的啊？我都不敢信！”
“真的。”
冯楠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过多时间，忍不住白了马蓉蓉一眼，“不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没结婚又没生孩子的，不很正常吗？”
“你不正常。”
“啧！”
“你真不正常。”
马蓉蓉直撇嘴，“我说一句，你别不爱听，我要是有你这长相，这身段儿，哼！老娘早就爷爷做新娘了！啥样的男的敢在我这儿逼逼赖赖的，一句话，都得给我跪下！”
“那你多能耐！”
“关键我没你这条件啊！”
马蓉蓉一撇嘴，“妈耶，我真没看出来，我看你当初开舞蹈学校的时候，我看你跳舞啥的，那样儿，可那啥了！没想到啊，表面上十个老司机，结果，是个新手儿！”
“那是艺术！”
“嗯，你活着，就是个艺术！”
马蓉蓉直咂吧嘴儿，“不行，明儿，我得跟王小六儿说说这个事儿！让他往后对你温柔点儿的！”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你别添乱了好吧！”
冯楠都着急了，“你先管好你自己的！”
“诶，说起这个，王小六儿哪儿去了？”
“给杨蜜看病去了。”
“啥？”
马蓉蓉当时都惊了，“看啥病啊？”
“我哪儿知道！”
“你给他打个电话！赶紧的！”
“干嘛？”
“查个岗啊，干嘛！别让杨蜜给盯上，陷进去！”
“得了吧！”
冯楠都被逗笑了，寻思寻思，还是给王小六儿发了一个消息。
“完事儿没？”
“差不多了。”
王小六儿很快就回了。
“那我去接你啊？”
这次冯楠发了个语音。
“你那边完事儿了么？”
王小六儿也发的语音。
“我这边，还得一会儿！”
“那，你完事儿了给我发消息吧，咱俩楼下会合！”
“老哒。”
冯楠把手机放下了，笑嘻嘻地看着马蓉蓉，马蓉蓉看冯楠那甜腻的小样儿，当时就酸了，“咦——”
“咦——”
“哗啦——”
王小六儿冲了马桶，仔细地把手洗了洗，一身轻松。
他擦擦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扭头，就看见此时的杨蜜正穿着一个齐臀的小短裙，露着两条大白腿，正对着镜子左转，右转，摆着各种造型儿呢！
她扭头一看，看见王小六儿出来了，当就让俏脸一红，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裙摆，还假装白了他一眼，“看看看，往哪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