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海风吁吁,椰林摇曳。
童守向前递出手,“大明南部省驻军总将——童守义。”
“我在荷夷本土听过将军的名字,”克尔.德曼恭维一句,“如雷贯耳。”
童守义打量克尔.德曼,一语中地道, “你们想要和平?”
“不不...”克尔.德曼否认,“和平是相互的,对大家都有利。”
“撤掉揉佛海峡岸防炮,驻地移交明军,往来登记交税,可以有和平。”
克尔.德曼悻悻笑笑, “将军,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继续打。”童守义显的不在乎
“童将军,”克尔.德曼轻前一步, 轻声道,“天高帝皇远,二十万枚金币,你高抬贵手,让我们的炮船以后畅通南部运河,以后每年都有两万。”
童守义犹豫一秒,挥手示意军士后退。
“四十万,”童守义轻声道,“以后南部运河就是你们的内河。”
“希望将军言而有信。”
克尔.德曼叮嘱一句,回头对船上部下招手。
随后一箱箱金币被伪装成烟草由夷兵送上岸。
金子下船。
克尔.德曼不放心道,“第一次合作,每半个时辰通过一艘船。”
闻言,童守义叹息一声,他本打算等其它五艘炮船靠近时一起闷杀。
每船间隔半个时辰,直接破掉他的幻想,重要原因是夷船不能沉在运河里,堵塞航道很麻烦。
如此, 只能把停在港口的唯一一艘敌船扣下。
心里这样想, 童守义挥挥手。
明军士卒如蛮牛一般直接冲上敌船,直接扣下。
“童将军,”克尔.德曼眉头皱成川字,“你这是什么意思?”
“打旗号让另外五船投降,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死。”
克尔.德曼暴怒道,“你刚刚违背诺言!”
“这是两回事,你代表荷夷人,我代表明皇。”
克尔.德曼心乱如麻,喝道:“我要替自己赎身!”
“明朝没有替自己赎身的说法。”童守义道,“你会去煤矿参加劳动。”
“不!不!”克尔.德曼我要见明皇,“我是使者,我身上带着国书。”
童守义示意卫兵搜身,果然找出国书。
翻译把国书内容朗读一遍,大致意思是希望互结友好,以后荷夷商船走南部运河交过路费。
不追求在南区其它国家殖民,不追求驻军,但要香料垄断经营权,公平商品交易权等等内容。
内容比较怂, 那么问题来了,克尔.德曼为什么行贿?
童守义一把年纪,心智手段一样不缺,命人对克尔.德曼进行逼供。
不用打,克尔.德曼用愤恨眼睛看着童守义,“三年前,你在广州府处死一个少年,他叫莱伦,是我儿子,他死时才十九岁。”
“呵!”童守义气笑,“我不认识莱伦,想来他应该是由夷人、明人、倭人组成的混合海盗上岸抢劫,我杀的没有一个是冤魂。”
“而你,”童守义话锋一转,“行贿明朝大将,按罪处死。”
“我不是明朝人,”克尔.德曼激动抗辨,“我是使臣,明朝法律管不到我!”
童守义懒得废话,直接让人把克尔.德曼锁进大牢,等待过堂,然后处斩。
由他的副手接替使臣职责,前往大都城。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