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两国相距甚远,也基本上没有任何太多事情上的往来,以礼待人可不是给这些包藏异心的家伙。
此刻在萨珊公国算得上模样出众的大王子,面对这种情况有些傻了眼。
这还是这段时间接触以来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尴尬等在太守府门前好一会儿,发现真的没有人再来上前招呼自己一行人。
垂头丧气的带着属下原路返回秦侯国招待他们这些外国使节贵族的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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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琅琊城。
如今被炎朝丞相派往此地为本地儒家圣人后世子孙看病的华尃,也总算见到了这次需要他看病的病人。
寒冬腊月之时,华尃未曾料到面前这位儒家圣人的子孙衣着却十分单薄。
而且行事言谈也十分怪异,好似真的如外界传言得了癔症。
举止不安分的这位儒家圣人之后再一众家仆追逐后,总算‘安分’的坐在了案桌前。
华尃也能可以上前把脉,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惜脉象中正平和,完全不像身体有任何毛病的模样。
可是面前这位脸上听府内家仆说自己在脸上涂抹了黑灰,衣衫不整的儒家圣人之后可是真的如发疯后的疯子一般模样。
这让对于发疯癔症没有多少治疗过往的华尃,也是两眼一抓黑。
口歪眼斜,口水都吸溜不住的儒家圣人之后,华尃心里也只能给出真的得了他无法医治的癔症。
“华圣手,我家老爷的病有药可医吗?”
华尃身旁的孔家管事,神色担忧的询问着。
对于面前这位再次挣扎逃开家仆按压后,开始蹦跳乱跑的儒家圣人子孙孔融也颇为无奈。
脉象显示没有问题,健康的不行,可一举一动无不在说着得病的症状。
对于眼下情况没有任何办法的华尃,也只能依照以往经验,小心开着药方医治起来。
“孔先生的病老夫也捉摸不透,先开个安神的方子,由老夫观察一番再细说。”
孔府管事也面容悲戚的出声附和。
“有劳华圣手了,能医治好老爷的病,孔家必有重谢。”
开着药方的华尃,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口中连连谦虚。
“治病救人乃是我等医者天经地义之事,不足挂齿言谢,老夫近最大努力医治你家老爷,现在只望苍天有眼了。”
这年头很多病理华尃也不能说自己完全都一清二楚。
况且华尃主攻的医术也不是这般发疯癔症的病患,要不是炎朝丞相派自己前来,恐怕他在听闻这位儒家圣人子孙得了这般病症也不会上门。
孔府管事起身将这位医学大家华尃送离孔府。
随后再次回到不知道为何跑进屋内,钻到了书桌底下,说自己是个蘑菇的孔融身边。
屏退左右之后,才小声弯腰对着蹲伏在地的孔融言语。
“老爷,人都送走了。”
此时整个琅琊城疯传儒家圣人子孙,得了发疯癔症的孔融,消去面容上的眼斜口歪。
一旁躬身站着的管事,赶忙将随身携带的巾帕递了上去。
儒家圣人子孙孔融随手接过,将口角周围冰凉的口水擦拭干净。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洗去脸上的黑灰。
顿时仪态偏偏,学富五车的温文儒雅儒学大家再次出现在屋内,哪里还有先前一副得嘞发疯癔症的模样。
“这个奸相,真的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孔府的管事则有些担忧此刻恢复原状的老爷,担忧的出声提醒了起来。
“老爷,你也知晓那个奸相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再加上您先前的那些言论,要是人家一发狠,会有性命之忧啊!”
身为儒家圣人之后的孔融,当即抬起脑袋,愤愤不平的咒骂起来。
“他敢,要是真的敢杀儒家圣人之后,中原儒家学子不戳破他脊梁骨!”
孔府官家可没顺着自家老爷的话说下去,还是忠心耿耿的劝诫了起来。
“老爷,你也知道那个奸相的脾气,爱好他人发妻这事都无所顾忌,跟别说其他事情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才是呢。”
孔融也没继续对着这位忠心官家反驳,要真的不怕那个奸相取他性命,可就不会有此时的装疯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