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没有发生?那不表示以后不会发生是吧?再说秦王在那些中原贵族口中可是为离经叛道之人。
要不是这个异姓王的爵位,还是中原炎朝先帝册封,怕不是现在就被如今的炎家丞相还有那位傀儡皇帝给摘了吗?”
此刻徐庶没有察觉到自己举止有些失礼,反而有些焦躁的在原地踱步。
现如今心中的这个可能在这位儒学大家之女口中听闻后更加证实了其可能性。
而且秦王在秦侯国内的威望,还有复杂无比的秦侯国朝堂派系,那位的确是不二的选择。
“今日告知你这么多,也只是想给你说,这几日你心有所动的姑娘,可是同秦王本家族人走的颇近的家族,以后可要多加小心些。”
徐庶压住今日心底的惊诧,对着开口提点自己的史馆少监蔡琰作揖答谢。
“先生今日提点,元直铭记于心。”
“不碍事,只是很久没见到中原故乡才华惊艳的学子能不顾一切来秦侯国了,也不想因为某些事情,让一腔抱负的有学志士心灰意冷罢了。”
离开蔡琰宅邸的徐庶,现如今还在回味着今日这位史馆少监和他相谈的事情。
屋外的雪花也越下越大,灰蒙蒙的天空压抑的人仿佛喘不过气。
“风雨欲来风满楼啊...”
低声呢喃一番,裹了裹身上的衣物,徐庶迎着风雪消失在街道的雪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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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内,傍晚时分,在秦王所在的卧房,一位身形壮硕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轻轻敲了两下们,刻意压制的声音,还是颇有穿透力。
“大哥,俺来看你了。”
门外的动静,也让躺在床上修养的秦王云光睁开了假寐的双眸。
“别再门前杵着了,进来吧。”
临近五十年纪的典韦,如今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壮硕。
哪怕浑身上下被厚实的衣物包裹,也还是遮掩不住那股骇人的压迫气质。
只不过推门进入,迫人的气质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仿佛成了个憨厚老实的庄稼汉。
“大哥,身体好点没。”
推门而入的殿前司统领典韦,轻车熟路的问候着情谊深厚的这位异姓兄长。
结束今日在秦府安排守卫事物的典韦,提着自家旁婆姨熬煮的鸡汤,马不停蹄的就看望这位兄长。
“来了来了,还提什么东西啊。”
秦王不想让他信任无比的‘弟弟’看到他这般模样,刚想挣扎起身坐起,就被刚将手中物件放在案桌上的典韦迈步赶到床前,伸手搀扶了起来。
“大哥,你这起来作甚,医师都说了要躺着好好休息。”
秦王云光抬眼白了此刻嗓门洪亮的这位兄弟,无奈的开口。
“都躺了一天了,在躺下去伤好不好另说,人先废了。”
典韦的搀扶下,秦王云光也总算靠在了床沿前。
随手拉过一张手边的凳子,典韦坐在床铺前,强忍心中悲伤,露出大大的笑容看着自己这位兄长。
曾几何时还是在马背上驰骋沙场,带着他在战场上七进七出的常胜将军,可惜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
典韦此刻心底尤其憎恨这个不长眼的老天爷。
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就让自己这位兄长要遭受这般情况。
现在想起,当年在沙场上,负伤的是自己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