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马太守你聪明好学,也靠着艰苦奋斗,通过了当时政法学院的考核,正式成为我秦侯国的官员后备。
后来你在早些年为官时,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可是百姓口中赞誉不绝的清官,好官呢。”
轻描淡写细细言说的云夭,让现在在本地倾听的这位马太守头颅越来越低。
也不知道想起什么,脸颊也应羞愧泛红不已。
“马太守,你能否告诉我,为何要伸手呢?是我秦侯国对官员的俸禄太低吗?还是每年让尔等食不果腹,露宿街头吗?”
这位太守说不出半点反驳的话语。
秦侯国对于官员的俸禄和福利,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档次。
居住问题不用操心,每年节日典礼,都会给每位秦侯国行政体系内为官的人送上一些日常生活礼品。
如今的秦侯国,百姓对自家孩子最多的劝谏话语,就是好好读书,好成为秦侯国官员,吃公家饭。
这个铁饭碗,虽然不至于让他们大富大贵,但完全能让他们成为安康之家没有半点问题。
“你能告诉我,为何要伸手吗?”
身为巡察使的云夭话音刚落,低头不语的本地太守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以头抢地。
“臣有罪!臣有罪!是臣鬼迷心窍,被财物迷了眼,没能履行做为父母官的职责,还望巡察使网开一面,给罪臣赎罪的机会。”
本地太守马毅连连叩头,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已经泛起了夹杂着血丝的尘土。
云夭缓缓翘起二郎腿,抬起胳膊伸手垫在自己下巴位置。
“网开一面?马太守可真是会说笑话。”
云夭不理会浑身颤抖的本地太守马毅颤颤巍巍抬起头,自顾自的开口言语。
“建安四年,四十七位未满七岁女孩,无辜失踪,声势浩大自查一番,最后不了了之。
建安四年夏,十吨私盐运往利达公国。”
......
云夭一字一句的话语,让求情的本地太守马毅呆若木鸡,心如死灰。
“还要我再说嘛?马太守?”
语气冰冷的云夭,犹如锋利刀剑的目光,直刺在瘫软在地的本地太守马毅身上。
“每一条都是杀头的大罪,可马太守身上背了多少条呢?庇护本地帮会打砸抢烧,迫害为官同僚,充当贩卖人口的保护伞,这每一项的后果,马太守考虑过吗?
不过马太守既然敢做哪些人的保护伞,想必心中早就做好觉悟了吧。”
本地太守马毅此刻不敢对视巡察使云夭的目光,可是冰冷的语气,让他不得不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巡察使大人,是罪臣被钱财迷了心,罪该万死,可罪臣也是有苦衷的啊,罪臣小时候被人欺负怕了,穷怕了,这才一失足被那些人抓住把柄,罪臣也是被逼无奈啊,都是那些给罪臣送钱的人威逼利诱啊!!!!”
云夭对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本地太守马毅,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这些被权力迷失心智的官员,根本不配同情。
“呵呵?威逼利诱?小时候欺负怕了,穷怕了?真是让人好笑的理由。
就是因为那些贵族作威作福,才有秦王一统西域后实行的法治,就是不想你口中的事在发生,可你呢?做了官老爷转过头来做着和那些死去贵族一样的事啊!!
好了,别这般神态了,坏事既然做了,那就别说后悔,一时冲动,你只是后悔被本官抓住罪证了,现在的你这般神态只剩下丑陋了,真让人恶心。”
云夭也不再废话,起身离开板凳,还没走一步。
跪倒在地的本地太守好似要抓住最后求情的稻草,想要扑在云夭的腿脚边。
可惜还不等这位马太守靠近云夭,先前率先进门的殿前司队率典胜,一只大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转身离去的云夭,有些厌恶的撇了一眼,在典胜脚下扭动挣扎的这位太守,毫不留情的丢下一句冰冷的话语。
“卢城太守,贪污成性,庇护黑恶势力为祸地方,窃取国家财富,即日起,革除所有官职,族中子弟全部打为白身,抄没家产,祖宗无辜者,流放边疆,三代内不得从商从政,族中子弟腐败情节严重者,当即问斩。”
马太守一脸绝望的望着此刻冷漠开口的这位巡察使,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吼,要不是被典胜还单脚踩着不得动弹,怕不是就要当初扑上来。
“至于你,明日午时,卢城南城集市五马分尸!头悬南城城门,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