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江帜舟握住她手腕,还不等把理由说出来就听到她有理有据道,“公司里不只有文董事一个麻烦,冯云阳一直没露面,不知道是在憋什么坏水,你得留下稳住局面。”
虽说事发突然,应该不存在周琴书和文董事提前串通好的情况,但多留个心眼不是坏事。
江帜舟先前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之时还是调侃的心思多些,这时见陈盼把事情安排的游刃有余,倒是多了几分真情实感,他有心多说几句,奈何文董事的病情来势汹汹,她匆匆跟去了医院。
文董事没出事的时候,老伙伴们对他不说殷勤,嘘寒问暖还是有的,现在他出了事,个个都说身体不舒服,只有助理实在跑不脱,唯有一起跟来。
陈盼平生第一次做了救护车,感觉这次回去也能跟江帜舟交流一下感情了,她见助理六神无主,主动对医生询问道:“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刚刚他昏过去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实在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你们放心吧,他没什么大事,看样子应该是情绪激动导致血压升高,所以才会昏厥,因为药吃的及时的缘故,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大概住院观察一下就能回去了。”
陈盼松了口气:“多谢。”
如果文董事在集团总部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跟他同在一间会客室里的周琴书必然跳进黄河也不清,这对她和江帜舟来说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但这念头不过存在了片刻便被她摒弃了。
陈盼跟文董事没有深仇大恨,她的性子也还没有恶劣无情到要拿一条人命来给自己当垫脚石的地步。
助理那一口气舒的比她长多了,这时便真情实感道:“陈总,谢谢你。”
陈盼回过神来颔首道:“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哪儿能见死不救啊。”
“有些人确实能无情到这一步。”助理想着周琴书生怕跟这件事沾上一点关系的表现,不由的替文董事叹息了一声,“陈总,这件事恐怕还得再麻烦您一阵,文董事的家人来不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