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事看她一副浅薄模样,越发没好气道:“冯太太,不是我瞧不起你,冯董在的时候,你就不过问集团的事,就算是来人了,又能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不如另外一位冯太太知道的多呢。”
这另外一位冯太太指的自然是徐馨,周琴书素来以唯一的冯太太自居,最讨厌别人拿徐馨跟她相提并论,一听这话就翻脸道:“你们现在想起夸她好了,怎么不去把她找回来啊?”
此话一出,文董事不甘示弱道:“你以为我们不想么?还不是冯董和冯总一意孤行,冯董处理自己的家事,我们管不着,但后来冯总的行为,你自己想想有道理没有。”
冯日盛对跟自己一起打拼过的徐馨还算是有几分情谊,在离婚时曾经给过她一点股份,直到后来周琴书狂吹枕头风,这才用微不足道的现金补偿拿了回来,等后来冯云阳接过他的事业,则是直接否认了她们母女的存在。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要不是周琴书一直记恨徐馨,事情也不至于闹得这么难堪,她正准备强调自己才是冯日盛生前公开承认的冯太太,会议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陈盼和江帜舟几乎同一时刻迈进来,后者适时的退后半步,好凸显出陈盼在职位上的特殊,沉声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和陈总收到消息晚了些,来的自然也不早,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不介意,来了就好,陈总,你请坐,我们这边还什么都没开始讨论呢。”文董事想起昨晚那通电话里听到的嘱咐,一反常态的在他们面前唱起了红脸。
陈盼目不斜视的坐到首座上,焦急得在窗边不住踱步的周琴书见状,自以为总算找到了软柿子,没好气道:“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那是我的位置。”
江帜舟充耳不闻的示意一旁的行政给自己加了把椅子,他在陈盼身边落座,自顾自的询问:“今天这个会议是谁主持的?根据公司章程,除非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召开董事会是需要提前一天找总裁审核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显然是没人愿意背下这口黑锅,而陈盼故意不看周琴书,只意有所指的对董事们说:“我希望不要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