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见他提及江承平时语气平静,态度温和,没有要一点就炸的意思,深感欣慰道:“那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打电话。”
走廊里还算安静,但来来往往的人总会发出些声音,她打电话的时候更喜欢找僻静地方。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时繁星柔和的声音从另一端传过来:“你们这么快就要回来了么?福妈还在准备食材,今晚炖汤喝,对了,她最近刚学会了一道甜品,待会儿让你先做第一个品尝味道的。”
“真的?!”陈盼一直眼馋福妈的厨艺,这时立刻就兴奋起来,但她兴奋了没多久,就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打电话,闷声道,“繁星姐,我今天是没这个口服了。”
陈盼言简意赅的把今天发生的事给时繁星讲了一遍,唉声叹气道:“繁星姐,我明年大年初一一定要去庙里抢头香拜一拜,就是流年不利犯太岁,也不能这么整我啊。”
时繁星听说他们不能按时回来了,是略有些担心的,等听到陈盼的话,却是不由的又笑起来:“大年初一还早呢,要解决问题的话还是得从现在开始想办法,你们先忙,我让司机去接孩子们。”
“繁星姐,多谢你,你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陈盼感激不尽,她想到被迫面对陈老的事,感觉自己实在是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送孩子们回家了。
时繁星听出她话音中的焦头烂额,安慰道:“这都是小事,至于那位陈老的事,我马上去问封云霆,他兴许知道一些。”
封云霆享受了一个安闲的下午,正在沙发前的投影上看电视,见时繁星过了好一会儿才打电话回来,不失担忧的问:“出什么事了吗?”
“是盼盼的事。”时繁星又把从陈盼那里听来的经过讲了一遍,询问道,“江氏有姓陈的股东么?”
封云霆见孩子们和陈盼他们都安然无恙,倒是没有太紧张,回忆道:“好像是有过那么一个人,我也是听爷爷讲起过他的事,毕竟江家和封家曾经算是世交,彼此间有过很密切的生意往来。”
时繁星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用词:“曾经?是说他现在已经不在江氏了么?可我听盼盼的意思,他好像还是江氏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