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又不是刀子,按理来说,扔过来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和伤害。
但苏常的力度却赋予了木棍以完全不同的威力,木棍正中达图的右手,剧烈的撞击和疼痛让他下意识的率先手里的匕首。
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达图才从这种撞击中慢慢反应过来,并且看到了如同狼虎一般的苏常。
蔡李佛的起手式已经摆出,两个健步,就是一招横劈。
达图用手去接,巨大的力量直接让他被打飞,左手保留着最后的疯狂,匕首还是朝着苏常的脖子而来。
说是暗杀术,不如说是割喉术。
很凶,很阴,但是真的没用。
蔡李佛里有一招叫白毛拳,讲究的就是凶狠霸道,每一拳都能打出最为凶狠的力度。
一把将达图的左手卡住,夺下匕首后,摁着他的下腹就是七八拳。
达图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鲜血一口口的喷出。
又是一脚,让达图直接失去最后的平衡,到了这个地步,达图和木偶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基本上是苏常想怎么打,就能怎么打。
把如同玩具一般的达图扔到地上,苏常这一次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慢慢走到花装辛的面前。
苏常看着花装辛,沉默片刻。
亲眼看着花装辛的脸色越发难看,似乎有一种怒火就在他的眼中呈现。
好一会,他再道:“这件事情就到这里的话,我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相信我,对于你来说,这会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我也不想威胁你,就像你说的一样,当时你确实是带我上路了,你安稳,我也不会来惹你,各人自扫门前雪。”
说句实在话,苏常讲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他确实不想再通过某些方式来获得最后的胜利。
如果可以少一事,如果不会希望麻烦找上门。
只可惜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他苏某人想平息就能平息的。
花装辛只当苏常是害怕,是服软了:“我讲规矩,这五十万说是赌注就是赌注,这是你的了。”
“我就怕有些人有命挣钱没命花!”
“苏常,够胆!”
放完狠话,花装辛扭头离开,甚至于不想理会擂台上还在进气的达图。
庄头龙的人迅速把擂台上的钱全部收起来,庄头龙本人则很快抵达苏常的周围。
望着花装辛离开的方向,道:“那个扑街确实不知好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
“相比之下,刀疤丧就老实很多了,同样是得罪了,人家就知道进退。”
刀疤丧和花装辛,确实就是两种人。
刀疤丧是一个外表就狂妄的人,做事都很直,但是一旦踢到真狠人,遇到真事情,撤的也很快,很明白道理。
不该做的事情绝对不做,不该动的手就老老实实。
花装辛不同,相比于刀疤丧,他的外表很好,对于手底下的人安排也相当到位。
前后做事,都尽可能的全面,对手下算是不错,颇有一种平易近人的和善。
可是一旦遇到试图摆脱自己控制的情况,遇到苏常这样的人,他就会动手,会开始记恨你。
也就造成了现在不死不休的情况。
苏常的眼神中闪过几丝锋利:“这件事情不重要,先放着吧。”
“准备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