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瞬间脸色也不由红了,只好道:“那,要是有人坑了堂哥你,你会怎么样?”
脱脱想也不想:“那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谁!我脱脱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坑过!”
刘伯温不动声色:“咳咳!”
其其格脸色也不自然了,恨恨的瞪刘伯温一眼,只好继续道:“不是吧堂哥?这金陵城你怎么丢的你忘了?”
脱脱更茫然:“怎么跟这金陵城有关?”
其其格点头:“堂哥你不是被那坏人坑了这金陵城吗?你记不记仇?”
脱脱继续茫然一叹:“虽然我被那朱公子坑了,但我脱脱却是输的心服口服!这有什么?这跟朝堂有意思又有何关系?而且其其格你还知道。”
其其格不确定小心翼翼道:“那堂哥,你不记恨那坏人坑了你的金陵城?”
脱脱继续想也不想道:“不记恨,对那位朱公子,我脱脱却是就只有佩服!”
至于叫朱斌坏人,却是跟萧淑玉学的,也是怎么想朱斌都是个坏人,于是便跟着一起叫坏人了!反正那坏人脾气也好,随便叫都不生气的。
自是也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朱斌,更尤其朱斌亘古无二的才华。
其其格:“那要是堂哥你,一直都在被那坏人当棋子拨弄来拨弄去呢?”
脱脱继续幽怨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他让我给空出金陵城,我就乖乖的空出了,还几位钦佩他的大才,准备将他招揽到身边。
然后他又让我去打刘福通,我也乖乖听他的话,跟那刘福通一阵死磕到底,终于将那刘福通打残了。
然后他又让我去打那张士诚,我也听他的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脱脱却是被他当棋子,也心甘情愿输的心服口服!
怎么,还跟那朱公子有关系?”
顿时刘伯温也听得微微尴尬好笑了,当然自不是真的尴尬,要说这天下之才,却无人可出那位朱重六大人之后。
也只有自己勉强想通,并不是自己来的金陵城,而是被人请来的!若敢不是自己想通了这一点,怕也无法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位大用兄啊,也是可怜,一直被那位朱重六大人利用,也算是大明王朝的第一功臣了,所以闻听也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终于其其格心虚的再次小心道:“那堂哥你发誓,我可是发过誓的,绝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不然,不然我就会长胖老的快!”
刘伯温仰头看着天上的烟花:‘这也叫发誓?看来朱重六大人,也是宠爱这位其其格的,这重六大人不仅是亘古未有的奇才鬼才,这胸襟却也是千古无二。
不过,都将这脱脱坑的,嗯用朱重六大人的话说,就是连裤衩都不剩了,结果还偷了这唯一堂妹的心,这大用兄也是可怜呐。’
而就在心念电转间,脱脱也已经赌咒发誓完。
终于其其格附耳到其耳边小声道:‘………………’
脱脱一下身体不由僵住,完全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其其格再次附耳小声一遍:‘………………’
终于脱脱先是僵住,接着仰头看天上的烟花,而一句不吭起来,半天才不由一叹道:“我输的一点都不冤,看来这朝堂,的确是有意思的很。
这,唉!我该说点什么?伯温你说,我双手送上的这金陵城,算不算是大功?”
刘伯温头也不扭:“算。”
脱脱继续幽怨:“我还帮陛下狠走了那刘福通一顿,这算不算一场大功?”
刘伯温继续:“算。”
脱脱继续沮丧道:“然后我还又替他,打了张士诚一顿,算不算又一大功?”
刘伯温继续点头道:“算。”
脱脱无力道:“我还替他,消耗了大元的最后元气,我可不可以说,我一直都是他的内应?”
刘伯温也不由一笑,明显脱脱也知道了朱重六大人的身份,笑道:“你要是这么说,只怕那王保保会派人来刺杀你。”
脱脱:“罢了,老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我一个老头子,我一个大元的名相,竟然让一个无名的小子,当棋子一般拨弄来拨弄去。
让我去打谁,我就乖乖的去打谁,最后还以为是我自己要去打的。”
刘伯温也一笑:“大用兄,看烟花吧,你看这烟花,可也是一大奇迹啊。不瞒大用兄,我当初来金陵城的时候,也以为是我自己过来的。
后来我才想明白过来,我不是自己要来的,而是被人请来的!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是你这妹夫的对手了,守着那个荒淫无道的铁锅元顺帝,还不如为这千古奇才的妹夫效力,更是为天下百姓,难道不是吗?”
脱脱点头:“说的是,但其其格首先得嫁过去。”
刘伯温再一笑:“大用兄却是着相了,你以为其其格能知道如此秘密,还能算外人吗?这金陵城知道的,除了大帅身边外,怕都不足一只手,可见那位大人对其其格的宠爱。”
其其格一旁脸色再羞。
而同时整个金陵城也都不由轰动了。
就在烟花燃放的同时,整个金陵城也突然一下被点亮,所有的路灯都突然明亮了起来,同时几个地点的节目,也都随着一起敲锣打鼓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