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刚刚取下益州那会,人心惶惶之际,为保刘备在益州站稳脚跟,赖恭便建议刘备称王,给益州一个稳定。
之后刘协被废,赖恭再次进言刘备称帝,给心向汉室的民众希望,给大汉一个希望,可谓是劳苦功高。
袁耀深知赖恭的才能,也知道他心向汉室,便眯着眼睦说道:“赖恭啊,你可愿在本座之下为官?”
赖恭降了好说,要是不降,袁耀只能送他去见阎王了,不能为我所用的,只能除去。
跪伏在地的赖恭,此时一脸的落魄像,听到袁耀的招揽之意,他犹豫了,完全没有急忙应允之意。
“哎...”袁耀见状一脸的失望,内心叹息了一声。
赖恭不说话,袁耀深知他心仍然向着汉室,根本不愿意出仕自己。
袁耀很是失望,便伤感的下令道:“推出去斩了!”
“啊?”赖恭顿时一个激灵,奋力的喊道:“太尉饶命啊!”
“真是惨啊,跟着主公多好,非要求死。”
武将们内心一阵感叹,接着又非常佩服的暗道:“真是忠臣啊,一生不侍二主。”
亲卫们很快就走了进来,把赖恭架起,欲要拖出去斩首。
赖恭怕了,奋力的抵抗说道:“太尉饶命啊,我降,我愿降啊...”
就犹豫一下,袁耀就要斩自己,赖恭心理防线早已彻底崩塌,可以活谁愿意死!
袁耀看着被吓哭的赖恭,尴尬说道:“赖恭啊,早说不就完了,看你伤势挺严重,下去治疗一番吧!”
“多谢主公...”赖恭急忙应允道,内心说不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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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道口。
第二天,东方发白,旭日初升。
金色的朝霞刺破朦胧的晨雾,为起伏的山丘染上了一层金边。
太史慈匍匐在草丛里,嘴里嚼着一根枯草,目光炯炯,目不转眼的盯着山坡下的大道。
在山坡的后面,一万兵马静静的驻立,如石像一般,安静的可怕。
大道的尽头,尘土渐起,地面隐约有微微的震动。
太史慈拨开草丛,极目远望,视野之中,一支急行的队伍,正渐渐的清晰起来,越来越近。
终于,看清了那面飘扬的大旗,上面赫然书着一个斗大的“文”字。
“文聘你终于来了,很好!”
太史慈‘呸’的将草根吐出,一跃而起,头也不会向后微微的抬手。
肃立在坡下的亲卫,急是把太史慈的黑色战驹牵了上来。
太史慈翻身上马,接过亲卫双手捧来的双戟,便朗声道:
“传令下出,全军准备随本将大杀一场!”
传令兵闻言后,顿时兴奋起来,急是奔下山坡,传达太史慈的号令。
早就等到不耐烦的兵士们,热血立时沸腾起来,顺势待发,井然有序的上了山坡。
时间正好,一万荆州军匆匆的在坡前经过,全然没有觉察到大道旁的山坡上,一双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正狰狞的注视着他们。
守候了大半夜的太史慈,终于等到了他的敌人。
“将士们,让荆北的蛮子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冲啊...”
一声洪钟般的高喝,太史慈一马当先,向着坡下的敌人疾冲而去。
他身后那三百骑兵嗷嗷狂叫,举着武器冲奔而下。
之后黑压压一片步卒,如同决堤的洪流,追随着他们的主将袭卷而下。
大道之上,一万疾行的荆州军,瞬间便陷入了惊惶混乱之中。
策马奔行的文聘,脑海里还在思考着袁军会在哪条道路埋伏时...
却做梦也没有想到,袁军会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会...”震惊的文聘想不下去了。
因为那滚滚狂冲而来的三百骑兵,须臾间已至百余步之内,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思考。
“快,全军结阵,准备迎敌。”
文聘挥舞着钢刀,厉声的喝令着惊惶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