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你先出去吧!”赵姬悠悠的声音传出。
“可是..”小宛那个气啊,看着赵氏沉默的脸色,顿时不在言语了。
“哼!”小宛对着周详冷哼一声,然后对着赵姬称:“是!”,才离开房间。
赵姬看着镜子,头也不回的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周详思虑下,才说道:“夫人,刘勋大势已去,何不跟着主公有个好归宿?”
赵姬不说话了,看着镜子发呆。
周详看着她不言语,有点急了,现在的赵姬,就是他们的希望,她不作为的话,他们这些人就很难得到重用。
到时袁耀随便给他们安排一个小县令,把他们发配走了,远离权利中扣,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噗咚....”
周详着急了,跪下道:“夫人啊,求你了,为保大家的性命着想,不要意气用事啊!”
周祥这是危言恐吓了,谁敢弄死赵姬啊。
女子就该如衣物般吗?
是物件吗?
是玩物吗?
赵姬满脸的伤感,内心很是悲伤,突然又想到家了,平春赵家,没落世族。
当代家主赵镇,为巴结刘勋,不顾女儿苦苦哀求,亦可无情的把亲生女儿送给了刘勋。
说到底,都是利益作怪,赵镇认为能攀上刘勋,赵家便可恢复以往的鼎盛,可笑的是刘勋根本不靠谱啊。
此等恶迹,在这个动荡的世界到处都在上演,并非此一家。
赵姬好恨,恨这乱世,恨这腐朽的世族,她两行清泪从眼睦滴落...
夜风呼呼吹打着窗户,吹进屋内,撩起了这伤心女子三千发丝,更添加了几分落幕之色。
周详看着这模样,沉默了,他知道多说,亦无意,更不想留在这添加烦恼,准备告辞时....
“今晚不是袁军攻占皖城,而是其他诸侯,汝也会如此劝吗?”这声音虽然平淡,但带有点伤感。
周详思虑下,才说道:
“从袁公败亡后,主公计解淮南之危,勇进许昌如覆平地,取汝南如挥手般,戏耍三方诸侯血战平舆如玩般,智取庐江,如此事迹,证明主公胆略过人,胸怀韬略,请夫人三思!”
周详解释那么多,镜前赵姬就是不回音,他无奈道:“夫人早些歇息,属下告退!”
周详正准备关上门时...
“哎!”一道叹息传出。
这道叹息声,把周详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不由对着门口再次拱了拱手..
……
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
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院子的池水里,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
晚风有点凉意,徐徐吹来,格外清新,也不知什么时候,萤火虫也飞了出来乘凉,在树上一闪一闪地。
赵姬穿着一件单薄的儒衣裙,来到袁耀的房门,她轻轻的推开房门,轻脚走到床榻边。
袁耀此时躺在床榻,呈大字形,嘴角还留下几滴唾液,嘴里还喃喃自语。
“噗....”赵姬掩嘴轻笑,暗叹袁耀睡觉如此之丑。
赵姬看了看,玉手轻轻抚摸下这个男人的脸庞,她心中挣扎一下,轻咬薄唇,向着床上爬去。
袁耀现在可是做着好梦啊。
他梦见自己拿着砍刀,追着老曹一路砍,“曹阿瞒,哪里跑!拿命来....”
一会又梦见,桃子三兄弟,又被自己追着砍,“桃子三坑,哪里跑!拿命来....”
突然胸口处仿佛有块石头般,很是不舒服啊,直接把袁耀惊醒了过来。
当他看见赵姬把头依偎在自己的胸腔时,袁耀惊呆了,脑袋顿时短路了,这怎么回事?
怎么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自己的房间?要是那天来个刺客把自己咔嚓了,还不得再次周游世界了?
赵姬见袁耀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脸部顿时羞涩滚烫起来,都快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袁耀呆了一下,立即就把赵氏推开,“谁叫你进来的,还要不要脸?”
袁耀虽然对她很有占有欲,但如此行径的女子不是贱吗?
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是一个刚猛青年的对手,一个不甚,她差点掉下了床榻。
赵氏眼睦顿时乏起水雾了,眼泪滴答从眼眶落下,她心中伤感的同时,在问自己是自己溅了吗?下作了吗?不要脸了吗?
袁耀看着眼前女子落泪,思虑一下就想通了,心说这肯定又是那些狗腿子做的好事啊。
他依稀记得以前在寿春时,这杨弘可是有过先列啊,偷偷去绑架,那些富家女,送到自己府邸供自己玩乐啊。
最后事发,被捅到袁术哪里去,自己却被修理的很惨啊。
而杨弘却屁事没有,袁术很受他拍马屁的解释啊,真是狗腿子也有保命符啊!
赵姬擦了擦眼泪,很是落幕的起身,准备逃离这里。
袁耀尴尬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啊?
他旋即把赵姬拉近怀里,为她擦了擦眼角泪,“对不起,我刚才弄疼你了!”
这一下子,转变的太快,赵姬都还未反应过来。
袁耀望着近在眼前的佳人,这般动人样子,心中怦然大动,他咽了口唾沫,望着她那红扑扑的唇,而亲去。
赵姬楞了楞,嘴唇接近才回过神来,开始有点想拒,却突然释然了,一丝挣扎都没有,任他施为。
顿时整间屋内,香色扑满,情愫激扬。
一朝缠绵,两人便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