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会将军,怎么办?”
刊言后背一阵的流汗,还是冷汗啊,如此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些参与攻城的庐江军尚且没发现骑兵,但那些没有参与的庐江军,可是听得真真确确的。
毕竟整个攻城战,只有五千兵士前往攻城,有五千原地待命,去多了,只会拥挤,成为靶子让别人射。
阿会喃看着右翼,突然杀出的骑兵,不过才一千人罢了,他顿时心稍安,才下令道:
“结阵,巨盾在前,掩护弓弩手!”
庐江军虽然许久未上过战场了,但也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的。
他们听到阿会喃的军令后,没有一丝迟疑,纷纷举盾,掩护弓箭手放箭。
“轰隆隆....”一阵尘烟卷起。
一员虎背熊腰的大汉,手持一双短戟,他眼目冰冷,看着严阵以待的庐江军,他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招呼着骑兵继续冲击。
阿会喃顿时下令,“放箭!”
“咻.....”一阵箭羽,向着骑兵阵营飞去。
“举盾....”那员大将即刻令兵士,拿出小盾牌阻挡要害。
阿会喃顿时皱眉了,显然已方的箭支太少,敌方又有盾牌挡住要害,难以阻挡敌方前进的步伐啊。
射马?那马匹披盖的玄甲,就是射十箭,也未必能射死一头。
“弓弩手退,长抢上!”
阿会喃军令刚下,那些巨盾兵,顿时开出一道道口子。
那些拿着四米长的长抢兵,纷纷捅出去一排排的长抢,形成了一排排枪林。
太史慈率领一千玄甲骑兵,正在接近阿会喃的军阵,他眼目冷漠,紧握双戟喊道:“准备!”
这大将就是历史有名神射手太史慈,字子义。
他弓马熟练,箭法精良,曾为救孔融而单骑突围向刘备求援,现为老乡刘繇的部下。
要是按照历史轨迹,他之后便被孙策收降,自此为孙氏大将。
不过,他四十一岁便逝世,死前说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的豪言之志。
太史慈的军令刚下,骑兵们顿时放下盾牌,从身后拿下流星锤,一脸的狰笑着。
阿会喃看着骑兵们拿出了流星锤,他顿时就头皮发麻。
庐江军更是惊慌了,毕竟巨盾是竖立阻挡骑兵的,要是举起来保护兵士,那骑兵谁来挡?
“投....”太史慈冷漠的声音喊起。
骑兵们闻言后,顿时嗷嗷大叫,把流星锤抛出。
上千个流星锤,带着爆裂气势,席卷庐江军阵。
阿会喃都还未来得急下令,流星锤就奔袭而来...
“啊...”庐江军,被砸了个脑袋开花啊,纷纷大乱起来。
“冲....”太史慈一骑当先,冲入庐江军阵,如覆平地般,收割着人头。
庐江军多数步卒,骑兵缪缪无几,如何能阻挡骑兵的攻势?若是结阵,还能有活命概率,但大阵一破,就是我命休矣了!
“贼军休得放肆!”
阿会喃看见敌将逞凶,大喝一声,便一骑当先,向着太史慈杀去。
他这是想力挽狂澜了,擒贼先擒王啊,要是斩杀了太史慈,敌军的骑兵们,必会群龙无首,而大乱。
这又是阿会喃的一厢情愿了,太史慈再不济,也不是阿会喃这鼠辈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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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会喃大战太史慈时。
庐江军大营。
阿会喃率军打头阵,已经两刻钟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刘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连喝了几壶水,都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这时,一员小将,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慌忙说道:
“启禀主公,阿会将军的先锋军,遭到豫章军的埋伏,两面夹击!”
刘勋听闻后,傻眼了,顿时愁眉苦脸了,他知道阿会喃所部被两面夹击,己方大帐尚能安全乎?
庐江军远道而来,兵疲马乏,粮草又不齐,华歆要是不利用这一点设伏,那他就不是谋士了。
这时,仿佛应验了刘勋的担心般...
“杀啊....”就在此时,一声炮响,喊杀震天。
樊能,率三千豫章军,从北门杀入。
张英,率三千豫章军,从南门杀入。
庐江军还未回过神来,就遭受屠戮。
樊能,张英都直奔刘勋中军大营杀去,想斩杀首恶啊。
中军营帐内的刘勋,听闻喊声声,吓得面如土色。
当他冲出营帐时,看清冲杀而来的兵马,只不过才几千兵马后,他惧意顿时打消了。
刘勋旋即披挂上阵,与前来的樊能,张英对战。
“铛....”刘勋一口大刀,阻挡两人袭来的长抢。
一交火,刘勋顿时憋屈了,显然被震得虎口生疼啊,他已不再年轻,加上养尊处优太久,已不适合上阵杀敌了。
刘勋还未缓过气,樊能,张英又提枪杀来。
“卧槽....”刘勋急忙稳住心神,用他的大刀对着马屁股一插....
“吁.....”战马顿时双蹄越高,一瞬间便往东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