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意思是....明为与世族们作对,暗里为谋庐江?”
张勋说出了他的想法,直令现场的人沉思了起来。
毕竟庐江接壤着淮南,庐江在谁的手里,都会对淮南形成了压迫感。
如那头上悬浮的利剑般,谁知那天就会降临下来,那就玩完了。
“不错,政令一下,我就会令淮南起兵,欲往豫州而来,谁能知道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乎!”
袁耀说的轻巧,刘辟却担心说道:“那世族若是造反,那该如何....”
刘辟非常担心啊,你意图庐江,把大军都派去了庐江,那汝南的世族们造反,如何顶得住?
“这些世族若是造反,顶多是一群乌合之众,放心,我只带一千骑兵前往庐江,而留守的两万大军,对付他们搓搓有余!”
袁耀这话说得非常自信啊,直令大家心安不少。
袁耀深知世族造反,肯定是一群首脑联合,组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两万袁军,各个击破,还不是易事嘛!
“一千骑兵?”众人愣了愣,明显为袁耀的这句话震住了。
一千骑兵能干啥?
就算刘勋留下空虚的晥城,多多少少都有几千人的,你那一点骑兵能攻城?
袁耀知道他们担忧什么,带那么少的兵士前往,那不是送人头嘛!
但袁耀知道,兵越少越能掩人耳目,更能成为一把利刃,直插敌人腹地的心脏,
“谁说我要用一千骑兵攻城了?我要星夜奔袭庐江,夺取空虚的晥城!”
袁耀说着,双拳砸向了地图上的‘晥城’位置。
现场众人,顿时被袁耀那热血的气氛感染到了,都纷纷嚷嚷着,欲要大干一场!
当天,袁耀就带着刘辟,周仓,裴元绍,率领一千骑兵,南下。
而张勋则被留下,统帅两万大军守备汝南。
袁耀把刘辟调离出来,并不是不信任刘辟,而是有个地方更适合他啊。
那就是庐江了,那个地方的压迫感,比汝南更压抑。
袁耀深知,汝南在刘辟手中几年都不曾易主,显然他的守城才能,很有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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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
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
那道金灿灿的线,照射整个皖城房屋,把整房屋都染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
郡守府邸。
刘勋急忙叫人唤张昭前来大堂相见。
大堂内。
刘勋与张昭相对而跪坐。
“子布兄啊,结盟之事,我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哎...”
刘勋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般。
张昭怎么可能不知这老货的意思,刘勋为人贪财,江东恐怕要大出血了。
“不知郡守忧虑什么呢?有什么困难,还请直言!”
张昭表面微笑,心中却冷笑连连。
“咳...也罢,既然子布让我直言,那老夫也就不啰嗦了。”
刘勋干笑两声,语气稍顿说道:
“您也知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军粮草实在是不多了....”
张昭顿时明白了,这老货想敲诈粮食啊,明知故问道:“郡守是说粮草不足?撑不住攻打豫章?”
“正是如此!我实在是有心,却力不足啊,您也知道华歆,刘繇不是等闲之辈尓!”
刘勋扶着额头,显得很痛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