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段莫其摆了摆手,笑道:“兰夫人莫怕!莫怕!...
俺老段就这德行!
粗人一个!”
听到此话,王兰脸容略微松了一松。
可是,很快!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抿着红唇,沉吟了起来。
片刻后,她又咬了咬牙,对段莫其福了一福,略显羞涩地道:“如...,如段家主肯救奴脱离肖家。
奴...
奴愿伺候您!”说完,她把头轻轻扭到一旁,不敢同段莫其对视。
“呃!...”段莫其楞了一下。
接着,他便异常坚决地连连摇头,“那个...,兰夫人,你可不能和我老段开这种玩笑。
你...
你知道,你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啊!...不...
我老段今天和你夜半相会的事情,只要传出去一丝一毫,段家和肖家就得立刻开打。
现在这种情况下,俺们两家要是打起来,那就得一块玩完。
那个...
我是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才过来的。
你的重要事情,该不会是这个吧?”说着,他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如果是这个的话,那我立刻就走。”
“慢!段家主请留步!”王兰娇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急切,“奴...,奴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段家主。
此事,与段家有极大的关碍!”
段莫其郑重地看着王兰,“兰夫人,你可不能拿大话哄我?”
“奴一个弱女子,如何敢虚言诓骗段家主?”
“那好!你说,是什么事?”
“奴...”王兰咬了咬牙,说道:“奴说出来可以。
但是,段家主听闻后,要把奴从肖家救出去。”
“你...”段莫其气得噎了一下。
接着,他又好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美人,略显调侃地道:“你这娇滴滴的美人,为什么非要从肖家出来?
在肖家,每日里锦衣玉食不好吗?”
王兰惨然一笑,“锦衣玉食虽好,但奴却享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肖家家主,即将命不久矣!
在他故去后,奴也是要给他殉葬的!”
“呃!...”段莫其恍然道:“怪不得!”
接着,他又狠狠地骂了一句,“么的!肖和这老东西,真他么会糟践东西!”
说完,他又低头沉吟了起来。
随着段莫其的不语,小院中立刻沉寂了下去。
偶尔,微风吹过。
院中的柳树,随着树叶的摇摆,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王兰一脸忐忑地看着段莫其。
她此时的心情,也如那摇摆的柳枝一般,起伏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段莫其抬起头,阴沉着脸,看向宫装丽人,“兰夫人,你说的那件事,真的与我段家有关碍?”
“正是!”王兰郑重地点了点头,“奴不敢欺瞒段家主。
此事,段家主若不知的话,最多三、五日,段家便有可能族灭!”
“族灭?”段莫其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丝恍然。
“呵呵!...,临城内能让我段家族灭的,也就是肖家了。
我猜,是那肖家要算计我段家吧?”
闻听此话,王兰的脸上一阵煞白,身子也晃了一晃。
“夫人不必如此!”段莫其宽慰地道:“我老段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腌臜小人。
来!来!来!...
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给我说说。
你放心!
只要确实是肖家在算计我们,那我保你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