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淮手一挥,身后两人立马冲上前去,制住了徐长安。小白见状,叫了一声,伸出了小爪子,在两人的脸上留下了疤痕。
何景淮看着小白,眼中异彩连连。
两位手下明白少爷的心思,花费了一些功夫,也把小白给制住了,毕竟两个小宗师对付一只小兽和一个通窍境根本没有多大挑战。
何景淮看着小白,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他又看了一眼徐长安,冷笑一声,伸出脚提了提熟睡的老军医,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根鞭子,一鞭子打在了徐长安的脸颊上,顿时起了一条暗红色的印子。
“这么好的玄兽跟着你,真的是明珠暗投了!”
说着,他便接过手下的手中的小白,方接过小白,小白突然暴起,一爪子朝着他的脸挠去,何景淮反应颇快,及时闪躲,不过还是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爪印。
他的手下眼见小白暴起,不加思索,直接出掌,不过掌还没到小白的身上,他便被自家的主子一脚踹翻在地。
“它以后可是我的宝贝,它若是受点伤,我要剥了你们的皮!”何景淮恶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小白躲在角落,警惕的看着何景淮。
何景淮微微一笑,一鞭子又打在了动弹不得的徐长安脸上,脸上又多了一条血痕。
“我知道你听得懂,只要你过来让我抱抱,我就不打他了。”何景淮朝着小白笑道。
眼见得小白没有反应,他又挥起了鞭子,这一下颇重,打在了徐长安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
夜雨。
过了年,春便到了,所以这算是春雨。
山林间一片郁郁葱葱,山脚有一条小河,小河里的水很静,也很清。若是在白天出太阳的时候,甚至能数的清河里的鱼儿。
岸边停放着一个竹筏,在往里看,一座小竹楼跃进眼帘。
竹楼中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正手执丹青,睫毛在火烛之下泛着光,她正仔仔细细的描摹着什么。
她直起了腰,叹了一口气,烦乱的把那副画揉成了一团,丢到了地上。
“自己怎么越画越不像了?”
想了想,还是把那副画捡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全都挂着那个人的画像。
“小婵,把画裱起来吧,还是老样子。”
她淡淡的说着,一个小侍女走了进来。
小婵正接过画纸,妇人接着问道:“对了,你近些日子不是出了一次山么?有消息么?”
小婵知道自家小姐问的是什么消息,小姐所挂念者不过是画上人,所问自然也是画中人了。
“没有,不过听说……”小婵的声音慢慢的变小了。
“说罢!”女子缓缓说道。
“他的消息没出现,不过听说他的儿子出现了!”
女子手一颤,情绪明显有些不对。
“是那个贱人的孩子么!”小婵低着头不敢回话。
整个竹楼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他像……么?”女子突然问道。
小婵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她也没见过那个孩子,她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小姐为之倾心的那位白衣将军一面,在那一瞬间,她好像终于理解小姐为什么不顾家族反对,也要来追寻那个对她不屑一顾的人了。
女子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画笔。
“说说那个孩子吧。”
对于她来说,并不多么惊险的境遇竟让她听得津津有味。
“这孩子不错,至少品德方面没有丢了他爹的脸。”女子听完之后评价道。
接着她便喃喃自语:“大宗师就能随意捉弄他么?”接着对小婵说道:“准备一下,我们抽个日子去看看那位大宗师。”
小婵自然知道自家小姐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眼中立马浮现出了担忧:“可小姐您的身体……”
女子挥挥手打断了小婵的话:“莫非你家小姐虚弱到区区一个大宗师都要忌惮的地步了么?”
小婵低下了头,微微叹了一声。
竹楼外,雨滴落在竹叶上的簌簌声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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