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十三个人,眼中全然是忌惮之色。
二皇子看向了那十三个人,虽然很小,可雕刻的却极其细腻,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比皇宫工匠还细腻的雕刻技艺,出现在那十三人中也不足为奇。
他深吸了一口气,纵使不是那个人留下的地方,可与这十三个人有关,那也不亏。
二皇子站起身来,才想吩咐田子农,身后却没了他的身影。
田子农才走到这里,就被两旁的壁画给吸引了过去。
一副壁画上画着一直戟,那支戟静静的凌空立于海面上,田子农看着那支戟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另外一副壁画上画着一匹马,那匹马的双蹄高高抬起,尾巴轻卷,似要踏云而去。
这两副图只是雕刻的比较精细一点,二皇子不知道这田子农到底在看些什么。
田子农却如着了迷一般,死死的盯着马腹上的一条疤痕。
他的目光渐渐凝重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了石门之上,二皇子本来想催促他快一些,可一想到这人不是自己的人,若是催促得急了,往后的路上弄点手段出来反而不好。
此时的他,竟然冷静了下来,反正田子农也说过,这里是出口。
田子农看着那副蛟龙出海图,看着船上的十三人,蹲了下去,脸几乎要贴到了墙壁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个人模样。
他看向了一个手持大戟的人时,如遭雷击,整个人立马僵住了。
思绪把他带了回去。
那一年,通州还很乱,甚至还没有镇蛮府的出现。
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不知道多少人妻离子散,背井离乡。更不知道多少人在战乱中失去了父母和孩子还有妻子。
当时镇蛮府的地界上,只有一些大型的村庄,别说士兵戍守,就连城墙都没有一堵。
刚开始,蛮兵们并不在意这些村民,所以这些村庄就成为了那些小股骑兵的战利品。
人们慢慢意识到,不能分散,人多力量大,于是聚集了起来,那些小股的骑兵前来收取“战利品”的时候,反而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件事终于惊动北蛮的高层,他们势必要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中原病夫。
他还记得,那一天大雪纷扬,比今年的雪还要大些。
人们还在熟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嚎叫,整个村子里的动物吓得纷纷逃窜,那些平日里见人便咬的大狗也吓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村里的组织人立马披上衣服跑了出来,他还有些微醺,昨晚小酌了两口,因为一天前刚刚打退了一支骑着大马的蛮兵。
他是个壮实的汉子,在这个世道,不壮实,不会一点把式,不凶狠,根本混不下去。
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不知道多少人妻离子散,背井离乡。更不知道多少人在战乱中失去了父母和孩子还有妻子。
当时镇蛮府的地界上,只有一些大型的村庄,别说士兵戍守,就连城墙都没有一堵。
刚开始,蛮兵们并不在意这些村民,所以这些村庄就成为了那些小股骑兵的战利品。
人们慢慢意识到,不能分散,人多力量大,于是聚集了起来,那些小股的骑兵前来收取“战利品”的时候,反而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件事终于惊动北蛮的高层,他们势必要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好歹的中原病夫。
他还记得,那一天大雪纷扬,比今年的雪还要大些。
人们还在熟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嚎叫,整个村子里的动物吓得纷纷逃窜,那些平日里见人便咬的大狗也吓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村里的组织人立马披上衣服跑了出来,他还有些微醺,昨晚小酌了两口,因为一天前刚刚打退了一支骑着大马的蛮兵。
他是个壮实的汉子,在这个世道,不壮实,不会一点把式,不凶狠,根本混不下去。<!--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