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浑身汗毛倒竖。
此子如此心狠,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必然后患无穷!
过了半个时辰,启帝才从后殿走出,他浑身都是萧安元的血迹。
来自儿子的温热血迹,最能让一个父亲心软。
他脚步沉重的走出来,声音有些飘忽。
“太医说安儿失血过多,不一定撑得过去。”
“若是安儿死了,便是朕逼死了他。”
启帝搓了搓脸,眼中含泪:“刚刚安儿醒了一次,他问朕说,父亲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儿子,而要去信别人?”
“是啊,朕为什么不信自己儿子呢?”
萧嘉泰感觉自己机会来了,立马顺杆子往上爬哭着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结党营私,您要相信儿臣!”
启帝看着萧嘉泰那张脸,重重的踢了上去。
“逆子,都是因为你,你还敢说自己没有结党营私?
你自己结党营私,却让安儿去做,你真是打的好算盘!
他双腿残废,他结党营私有什么用?
还不是你让他做的?逆子!”
“来人,把萧嘉泰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父皇,不要啊,母后救命啊!”
萧嘉泰惨叫不已,被御林军拖走,就在金銮殿外被打板子。
他的惨叫声惊天动地,听的人毛骨悚然。
有官员小心翼翼冒头:“陛下,那关于安王和太子结党营私的事,还查吗?”
启帝擦了擦眼泪,语气漫不经心:“当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