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七日前我们好好的在路上走着,结果却有一辆马车横冲直撞,险些撞到我们,我们见那马车富贵堂皇,就及时躲到一边没说什么。
后来马车停下后,我们才知道坐在马车里的是一个傻子。
农嗜那小子就抬头看了一眼,那傻子就不干了,又哭又闹,然后农嗜就被那傻子的仆从扭送到了大理寺。
却阜,已经七天了,我们都不知道农嗜被关进大理寺怎么样了。
我们想去打听消息,使点钱把农嗜弄出来,结果却被告知,那傻子是安阳侯的小儿子,安阳侯权势滔天,有他在,我们就算使再多钱也没法把农嗜救出来。
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直蹲守在这里,没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你了。”
刘老大眼底满是希冀,“却阜,那个时候你和农嗜关系最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把农嗜救出来?
农嗜真的没有犯法,他真的只是看了那傻子一眼而已!”
却阜绷紧唇角,声音清冷,“我只是一个护卫,人微言轻,没法子把他放出来。”
刘老大失望的垂下头,忍不住抹泪,“我们知道安阳侯权势滔天,寻常人都没法子,但是农嗜难道就要一直被关在大理寺了吗?他才十六岁啊!”
却阜捏紧短剑,想起农嗜白白胖胖的样子,抿紧了唇角,声音低而清冷,“就算是劫狱,我也要把他救出来!”
“却阜,你好大的胆子。”
凤惊华温软的声音自马车内响起,她掀开车帘,好笑的看着却阜,唇角上翘,“我就在这儿呢,你怎么就不知道问问我有没有法子?
大理寺对面就是骁骑营,你倒是有胆子,还想劫狱!”
刘老大瞧见马车里巧笑倩兮的凤惊华,只觉得和仙女一样,顿时低下了头,诚惶诚恐的又要跪下。
凤惊华让却阜拦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