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听到这个声音,心中觉得好笑,北安县主又开始了。
北安县主嘲讽道:“凤府是真的没人了,竟然推了你出来,这是凤府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北安县主此话一出,一众与北安县主交好的贵女此时都接了话头。
“北安县主说的是呢,如果不是凤真仪病了无法来参加乞巧宴,恐怕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她。”
“谁说不是,她名声那么差,怎配与我们坐在一起?”
“对啊,她名声那么差,怕不是待会陛下要把她赶出去!”
“没错,不能让她脏了瑶池仙宫的位置。”
“凤惊华还是第一次参加乞巧宴吧?
她那么小家子气,如同扶不上墙的烂泥拿不出手,凤府如果不是因为遭此横祸,她哪有机会进宫赴宴?
唉,凤府也实在可怜,居然沦落到要让她来参加乞巧宴,若是待会她在乞巧宴上又出了丑贻笑大方,凤府不知作何感想?”
“哈哈,她出丑不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理所当然吗?
恐怕到时候凤府会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倒了这么大的霉,有她这样拿不出手的嫡女。”
这些贵女们穿金戴银,仪态优雅高贵,就连嘲讽和挖苦他人的时候,面上都带着美丽的笑容,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如此难听。
凤惊华觉得讽刺至极,贵女又如何?瑶池仙宫又如何?
说话如此难听,肆意嘲讽他人,嘴臭到连路边的乞儿都不如!
她抬眸看过去,就见北安县主与佳宁郡主站在一起,身旁还围了一堆皇室的贵妇人及贵女,站在中间的正是曜淑长公主。
瞧见曜淑长公主,凤惊华的眸光几乎不受控制的变得锐利,不过转瞬她就垂下了眸子,面容恬静温和,使得旁人以为刚刚的锐利不过是自己眼花。
她端庄的站起身,没有理会那些贵女们刚刚的嘲讽,而是落落大方的屈膝行礼道:“参见曜淑长公主。”
曜淑长公主穿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宫装,高高挽起的发髻戴着珠翠庆云冠,尽显高贵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