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坦然的看向一直静默不语、仿佛局外人的凤光宗,挑眉道:“大伯,你说我是在诅咒大姐姐吗?”
凤光宗次次都当透明人,她当然要点明凤光宗才是凤真仪的父亲。
凤相有什么资格替凤真仪跳脚?
一直沉默不语的凤光宗,此时头疼的皱着眉,轻声道:“华儿自然没有诅咒仪儿。”
凤惊华看向凤相,声音冷淡,“父亲你瞧,大伯都没有误会你,你为什么误会我?
而且大姐姐是大伯的女儿,怎么父亲你比大伯还要激动,你这样让大伯情何以堪?”
“孽障!还敢嘴硬!”凤相被戳中心事,手指气的颤抖,“忤逆不孝的玩意,越发大胆了,是要本相请家法吗?”
“明明我才是父亲你的女儿,父亲口口声声却只有大姐姐!
父亲,难不成大姐姐才是你的女儿,而我是大伯的女儿?”
凤惊华质问的声音响彻在正厅。
她是故意这么问的,真真假假间,凤相这样的态度,她一丁点都不怀疑那才更让人怀疑。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凤相,不放过他任何一点神情变化。
凤相愣了愣,愤怒的心情瞬间平复了下来,心底警铃大作。
他看向凤惊华,一时间有些惊诧,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有这样的怀疑了?
他竟一点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看向了凤惊华。
凤惊华此时已站了起来,瘦弱的身子倔强的站的笔直,因为仰着头的缘故,下巴绷紧,脖颈处延伸出一道完美的线条。
她一改往日温婉的姿态,红唇紧抿着,白皙粉嫩的脸颊此时满是严肃,神情倔强又委屈,仿佛要为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讨个说法。
凤相看着凤惊华澄澈的眸子,一时间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