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你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凤相沉默一瞬,淡淡道:“母亲,儿子也是为大局考虑,没有搪塞母亲的意思。
而且阳儿刚刚去世没多久,乞巧宴欢欢喜喜,咱们这刚出了白事的人家,怎么好参加?”
凤老太太冷哼了声,“圣元国的规矩,不用你来告诉老身!
幼子尚未长成,中途夭折是常事,幼子夭亡在咱们圣元国都不算白事,连葬礼都不必有。
你拿这理由来堵我,是觉得老婆子我老糊涂了,所以你就如此敷衍吗?
你若是说不出能说服老身的理由,这次的乞巧宴,我凤府必须参加,就让四姐儿去!”
凤相掀起眼皮看了凤惊华一眼,灰暗的眸光里满是嫌弃,他沉着脸道:“母亲,以往的乞巧宴都是仪儿去的,仪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去参加乞巧宴能为凤府争光。
可华儿无才无德,草包之名人尽皆知,若是去了也是为人笑柄,平白的给凤府丢人,倒不如不去。”
凤惊华闻言心底冷笑了声,凤相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因为以前都是凤真仪代替凤府去赴宴,如今凤真仪出了事,他不想让她代表凤府去赴宴而已。
她浑然不在意,只淡然的坐在那,仿佛没听见凤相明里暗里的讽刺。
凤老太太气的咳嗽了两声,她怒其不争的看着凤相,怒道:“我瞧着四姐儿好的很,她这半年来行事规矩有礼,极有嫡女做派,由她代表凤府去好的很!”
凤相不耐烦的皱起了眉,他看向凤老太太,表情有些哀伤,低声道:“母亲,可是以往这样的宴会都是仪儿去的,如今仪儿出了这样的事,自然去不了乞巧宴。
既然她去不了,那众姐妹都不去便罢了,她心里也能好受点,也能感受到我们都在等她好起来,她也有心力好好养病恢复。
可若是华儿去了,让仪儿知道怕不是要伤心死了。
儿子不愿伤了仪儿的心,请母亲怜惜怜惜仪儿吧,这次的乞巧宴,咱们就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