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相脸色阴沉,他说的是凤惊华吗?
他说的明明是仪儿!
如果却阜今天在府里,说不定仪儿就不会受到伤害!
只要一想到这里,凤相就觉得心痛无比。
他冷冷的看着凤惊华,语气淡漠透着不耐,“本相教训这府里的护卫,哪有你多嘴的地方?”
凤惊华咬了咬唇,在开口时声调就变了,开始演戏。
“父亲是怪我吗?父亲今日可是怨我了吗?父亲平日里从不这样和我说话,父亲今日是恼了我吗?”
说罢,垂着眸好似哭了。
凤问惊捏了拳,眼底的不耐烦几乎不加掩饰,他敷衍道:“为父哪有?你误会了。”
凤惊华‘拭了拭泪’,‘哽咽’道:“父亲,女儿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怎么能把气撒在却阜身上呢?
却阜他还这么小,不过是一个小少年罢了。
其他的少年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而却阜小小年纪却孤身一人在咱们府里谋生存。
女儿看到他挨打,实在是心疼极了!
父亲最是慈善不过,他那么瘦,你竟然下得去手打他!
父亲,你还是女儿记忆里那个慈祥和善的父亲吗?”
凤惊华抬头看着他,摇头失望道:“父亲你变了,你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父亲了,连这么可怜的却阜你也狠的下心来罚他鞭刑,而且还用的是莫须有的罪名!”
凤相张了张嘴,竟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孽女还说他变了?
他还觉得这个孽女变了呢!
变得聪明了,变得圆滑了,变得不好把控了!
他铁青着脸,冷声道:“本相罚他,自然有我的理由,哪里是莫须有的罪名?”
“却阜是我的护卫,那么他的职责便是保护我一个人的安危!
同理,这府里能罚他的也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