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年听的有些愣住，妹妹刚刚喊凤相什么？
妹妹以往不是最敬重凤相吗？
如今竟然用如此凉薄的语气喊他凤相，而且语气里还多是警惕和戒备。
杨斯年抿了抿唇，妹妹真的变了很多。
也是，凤府里这些人如此毒辣，妹妹被欺负的变了性子也是正常。
凤惊华一直没等到杨斯年说话，不由得诧异抬眸，就见杨斯年正打量着自己，神色还带着惊讶，她微微挑眉，“表哥？”
杨斯年轻咳一声回过神来，“好，妹妹说的不错，都听你的。”
凤惊华唇角轻勾，莞尔一笑。
今天的局做的完美至极，一石两鸟的计谋已经完成，今日大房和二房受此重创，大房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心力在做些什么手脚。
至于二房，能不能翻身都是一个问题。
凤惊华和杨斯年又闲聊了两句，不由想起了嘉王，便问道:“表哥，你今天说嘉王不在京都，他去哪里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问过他，他没细说，只知道他是奉了启帝的命令要去调查什么东西。
不过说来也怪，他向来远离朝政，不怎么听启帝的话，这次怎么就乖乖去了呢？”
杨斯年面上带着丝不解，思索着道:“他好像和启帝做了什么交易来着。”
凤惊华想了想，问道:“嘉王是什么时候去的？”
“四月中旬。”
凤惊华算了算日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问道:“表哥，白鹿书院那次的事，启帝罚了风耀祖一百大板，但我记得参风耀祖的言官一开始不多，但是启帝却动了大气。
启帝为什么生那么大气，你知道缘由吗？”
杨斯年想也没想的说道:“那次启帝生气，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凤耀祖，也不是因为言官参奏，而是因为嘉王找了启帝。
嘉王说你受了委屈，让启帝替你出头，启帝这才罚了风耀祖，当时启帝在朝堂上发怒，不过是寻个由头罢了。”
“原来如此。”凤惊华了然的抿了抿唇，这就对了，和她一开始猜测的差不多。
她一直觉得那次的事有点不对劲，如今听表哥说果真是嘉王在背后运作，那么一切就都合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