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祖！”
慎天磊看着眼前这位老祖，他的虽然口中答应着，但双眸之中却闪过了一抹震惊之色。
他原本以为这位前辈是这昊天宗的宗主，但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有着如此崇高的身份！
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位老祖，长相也未免太过于年轻了吧？
难道说对方已经修炼到了返老还童的境界？
慎天磊心中虽然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但依旧还是先暂时告退了下去，按照这位老祖的指示前往了第三间聚灵阁。
莫悠然看着慎天磊离去的背影，终于缓缓松了口气。
嚯！还好这小子记性差，要不然这个气运之子还真不好收入到门下了！
完成了系统的收徒任务后，莫悠然却并没有传送回坠日阁，而是直接传送去了蚀月阁。
毕竟顾凌雪在外面各种出格的举动，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也该去说道说道顾凌雪了！
随着一道金光的闪过，莫悠然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了蚀月阁内。
来到蚀月阁后，莫悠然环顾了下四周，一眼便看到了趴在窗户上，朝着庭院内偷偷张望着的顾凌雪。
“咳咳！”
莫悠然轻咳了两声，故意没有说话。
顾凌雪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声音，下意识地便回过了头。
然而当她看到站在她身后的是自家老祖的时候，她顿时被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老祖！”
顾凌雪颤颤巍巍地称呼了一声。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家老祖明明前一秒还在庭院之中，下一秒竟直接来到了她的身后！
“顾凌雪，你在离开昊天宗后，似乎很是自在啊！”
莫悠然压低了声音，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老祖，这个、这个.......”
顾凌雪彻底慌了神，她自然是知道自家老祖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别的先不谈，本尊不是告诉过你，那个神阶至宝要当做最后的底牌用吗？你为何不听？”
莫悠然冷着脸，目光紧盯着顾凌雪。
顾凌雪她又哪见过自家老祖这般严肃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仅是跟莫悠然对视了一秒钟，随后便慌张地移到了地上，不敢再与之对视了。
莫悠然看着顾凌雪这幅慌张的样子，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到底，顾凌雪终究还只是个丫头片子。
毕竟一个月前，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昊天宗内的普通弟子，忽然让她担起掌教的职位，对她来说多少还是有些牵强。
他每次都只在明面上训斥顾凌雪，顾凌雪虽然能改正一时的错误，但心境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想到这，莫悠然便转变了思路，继续说道。
“那本尊再问你，剑的境界共有三层，第一层境界是人剑合一，手中寸草也是利器。”
“第二层境界是手中无剑，剑在心中，赤手空拳也能以剑气杀人。”
“第三层境界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放下杀戮乃是最高境界。”
“你觉得你所在的境界，是第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