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航空母舰的流言,南部非洲也有多个版本,传播最广泛的是南部非洲将得到八万吨,刚好可以造四艘航空母舰,爱德华舰队和鲸湾舰队各一艘。
关于战列舰的流言是胡扯,罗克自己都没有想好战列舰的名字。
关于航空母舰的流言,却和罗克设想中完全一致,这个情况罗克向菲利普汇报过,果然是无风不起浪。
“现在不会,以后肯定会——”阿德了解英国人,伦敦的国会议员们,多半还是要矜持下的,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整整八万吨航空母舰,如果不给南部非洲,皇家海军也造不起,那可就浪费了,不仅削弱了皇家海军,同时也会让南部非洲离心离德,所以伦敦看似傲娇,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那就好,我家老六铁了心要上海军学院,拦都拦不住,我这头发一个月白了一大半。”苏冼也有自己的烦恼。
苏冼的年龄也已经超过六十岁,他一共有七个孩子,老六明年就要上大学,学习成绩还不错,很有希望考入尼亚萨兰大学。
就算考不上尼亚萨兰大学,苏冼出面运作下,进入约翰内斯堡医学院轻轻松松,依然是前途光明。
可惜老六深受无处不在的爱国主义教育影响,自幼立志要去读海军学院,或者是海军航空兵,实在不行去海军陆战队也行,反正对家传的医术没有任何兴趣。
“那就让他去啊,海军学院也有医学院系,出来当个军医也不错。”阿德表情复杂,他一个孩子都没有,无法体会到这种感情。
南部非洲的法律规定,孩子长大成年后,原则上来说,父母不能对孩子的选择进行太多干涉,包括学习、工作、婚姻等等。
既然是成年人,那么就应该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也是,回头我去找找马丁部长。”苏冼现在也是手眼通天,接触到的都是部长、副部长这种级别。
这也是关心则乱,他也不想想,国防部有个甩手掌柜,几位副部长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哪有时间处理这些小事。
这种事,其实找马丁的秘书更方便一点,其实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阿德不解释这些弯弯绕绕,看着护士熬好的药汁愁眉苦脸。
唉,总督又怎样,首相又怎样,伯爵又怎样,生了病一样要吃药。
大郎,该喝药了——
阿德就是这种感觉。
深褐色的药汁热气蒸腾,看上去就很苦——
不是苦,是热!
堂堂海尔伍德伯爵,怎么能怕苦呢。
“趁热喝,凉了就没效果了。”苏冼存心看热闹。
中药并不是都要趁热喝,有些要放凉了再喝,有些是温服,就是不冷不热,具体情况不同要具体分析。
阿德这种就是热服,放凉了不是没效果,而是效果会比较差。
阿德端起汤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干脆点。
苏冼很满意,配合医生治疗的病人才是好病人。
离开阿德的房间,门外好几位正排队等待阿德接见。
有些是来哭诉的,有些是来刷脸的,也有真心实意关心阿德身体健康的,不过前两种肯定都是打着最后一种的旗号过来。
“辛苦了,苏——”
“海尔伍德勋爵的情况怎么样?”
“海尔伍德的身体还好吧?”
看到苏冼出来,一群人马上呼啦啦围过来七嘴八舌。
“海尔伍德勋爵刚刚服了药,现在正在休息,短时间内不能见客。”苏冼这时候有一言而决的权力,说不让见就不让见,多可怜巴巴的都不行。
“苏,能不能帮忙把这个交给海尔伍德勋爵——”有人想让苏冼帮忙,偷摸塞给苏冼一个信封。
这一套苏冼很熟悉了,说是给阿德,实际上是给苏冼的。
苏冼连信封的厚度都不想捏,直接摆手拒绝:“抱歉,海尔伍德勋爵现在不能见客,他需要休息。”
别管信封里装多少钱,都不可能收买到苏冼,咋想的——
话说苏冼也不缺钱,作为南部非洲公认最好的医生,苏冼要是缺钱,大把人拿着钱找上门。
ps:兄弟们节日快乐,成了家的阖家团圆,没成家的顺利脱单,别跟我一样中秋节都只能跟狗一起过,唉,俩单身狗,相对无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