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佣?你当我眼瞎吗?编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
冉晴翻了个白眼。
“晴姐,我是个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那丫头只不过是我发泄的工具,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
冉晴娇嗔一声:“花言巧语,别以为我会信。”
万亨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现在信了吗?”
在外人面前,他叫她晴小姐,是尊称。
没有人的时候,叫她晴姐,是情趣。
“讨厌。”冉晴抛了个媚眼,不过委实不太美观。
年龄大了,跟年轻人没法比,冉晴拽住他的领带,“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天地良心,绝无此意。”
“我看那姑娘年轻的能掐出汁儿来,你敢说不是贪恋年轻女孩的身体?”
“晴姐,她怎么能跟您比呢,她不过是我在醉红带出来的货色,若不是红姑硬是塞给我,我看她挺可怜的,无家可归,也不会带回家。”
冉晴柳眉倒竖,“就她爱管闲事,早晚给她好看。”
万亨看着面前的老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嘴上却说着甜蜜的情话,只把冉晴哄的花枝乱颤。
“晴姐还记得青龙令吗?”意乱情迷间,万亨的一句话令冉晴瞬间清醒。
她推了一把万亨,“你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如果我们能得到青龙令,即使冉腾霄有再多的助力,也无济于事。”
冉晴叹了口气:“可惜大伯的女儿已经死了,这条线索也断了。”
她得不到,冉腾霄也不可能得到。
“不、还有一个人。”
冉晴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谁?”
“禹江。”
冉晴差点笑出声:“你神经病啊,禹江她都死了十几年了,早就变成骷髅了。”
“禹江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但是冉家所有人都知道,禹江是文爷的心腹,只有她有资格知道青龙令的下落。”
冉晴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假借禹江的名义?”
关于青龙令的传说一直在青龙会内部流传着,明镜的归来将青龙令之说摆在了台面上,这也是她与冉腾霄天然敌对的立场。
只有拥有青龙令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冉家家主,继承青龙会。
冉腾霄当初干掉冉珲树立威望,加之又是冉阳的儿子,是冉家正统继承人,想要推翻他可不容易。
但是如果打着青龙令的旗号,那就不一样了。
即使是冉腾霄,也必须承认青龙令。
冉博文是创世者,也是规则的制定者,他虽恶名昭彰,但在冉家、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
任何后来者想要继承冉家,就必须承认他的权威、跪服他的脚下。
因此在冉家,青龙令就是家主的象征。
“没有人见过真正的青龙令长什么模样,我们说它是那它就是。”
“晴姐,不要再犹豫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冉晴咬咬牙:“好,就照你说的办。”
——
休息室的门打开,薄玉姜笑着走了出来。
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有一种狼狈的美感,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但是她脸上却是满足的微笑。
李姣姣走过去:“薄姐姐,您和薄医生没事吧?”
薄玉姜斜了她一眼,那眼神不知为何,令李姣姣心口一寒,颇为不安。
“怎么,你希望我们有事吗?”
“当然不是,薄姐姐您误会了。”
薄玉姜往前走去,嘴角勾起一丝冷嘲的弧度。
痴心妄想的癞蛤蟆。
“薄姐姐,时间还早,咱们一起吃个午饭吧,我请客,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薄玉姜凉凉的说道:“小妹妹,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姐姐约了人,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