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一笑,“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江老夫人一脸恍然:“姑娘你……。”
“我叫明镜,自小在白头山寂月庵修行,师从无心师太,浅言薄语,老夫人莫要见怪。”
江老夫人没想到这少女竟然同为修行人,她疾走上前几步,神态有些激动:“原来是小师父,失敬失敬。”
江寒听两人打哑谜,头都要大了。
“真是没想到,小师父竟然是瑾辰的朋友,这是瑾辰的福气啊。”
世人只看到这副绝美的皮囊,却看不见这皮囊之下绝世的佛骨。
这样饱满的佛相与佛骨,必是大功德之人,未来必定有大造化。
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可不就是瑾辰的福气吗?
江寒偷偷碰了碰江瑾辰的胳膊,一脸揶揄的笑。
江瑾辰目不斜视,恍然未觉。
“别走,你给我站住。”王芳菲见江老夫人和打伤她丈夫的女人有说有笑,怒气一下子飙了上来,冲过来拦在几人面前。
“祖母,您怎可厚此薄彼,江晁可是你的亲孙子,他被人如此折辱,你竟然不闻不问,还对她如此亲热,你太让我们寒心了。”
江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女人,没有情绪的眼珠无声的昭示着威压,这种阅历的老人,岂是她能轻易招架住的。
王芳菲脸上果然露了怯。
“明镜小师父,江晁怎么得罪了你,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免得这些黑心烂肝的玩意儿蹬鼻子上脸。”
明镜挑了挑眉,“没什么大事,只是江晁买通了几个杀手,利用江寒要杀我,我命大,逃过一劫。”
“你……你胡说。”王芳菲反驳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江晁买通杀手杀你?我要以诽谤罪告你。”
这时一个娃娃脸的年轻女孩走上前来,笑眯眯的打量着王芳菲:”要证据是吧?那就等法院的传票吧,应该等不了多久,就这两天吧。”
话落抓着王芳菲的手臂,不动声色的把人拉开:“王小姐,我家大小姐一路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
王芳菲眼睁睁看着明镜离开,气的跳脚也别无他法。
扭头将矛头对准了小花:“呸,什么大小姐,不知道哪里来的贱人……。”
“啪”还未等她说完,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力道十足,直将王芳菲的脑袋打偏了去,血水在口腔里化开,脑袋嗡嗡作响。
小花甩了甩有点疼的手,抬着下巴云淡风轻的说道:“嘴巴放干净点,再让我听到你诋毁我们家大小姐,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周围还有未散去的帮佣,看到这一幕,下巴都快惊掉了。
大夫人仗着家世在江家素来横行无忌,老夫人不理世事,她在江家越发跋扈,把二夫人排挤的不成样子,江家的帮佣早已敢怒不敢言,此刻见到王芳菲被打,一时说不清是惊恐还是痛快。
“你……你竟敢打我?”王芳菲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她瞪大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遇到了天方夜谭的事情。
“你是什么天皇贵胄吗?打你还要挑日子是怎么着?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跟你丈夫一丘之貉的东西,就别来我们大小姐面前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