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赵杰所言,这名叫唐远的年轻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但又猜不透他是何身份,这可真是苦恼啊!
“那什么,有人要告你私闯民宅,入室抢劫,欺凌弱小,事后还和陈良,也就是我
本官的师爷互相勾结,企图陷害郭俊入狱,是否有此事?”
陈刚一听,便知此事暴露了,怪不得没见陈良在堂上,面对威严的县令大人,陈刚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
“大人冤枉,草民,那是因为先前郭俊把我们一家子都打伤了,我,我心里气不过,这才想着恐吓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持刀捅伤了我儿子,如今我儿子还生死未卜,这才让陈大人帮忙把他绑起来的!”陈刚低头恐慌道。
“陈大人?你说的是陈良吧?”刘县令一听这话,火气又准备上来。
“是,是的!”陈刚惶恐回答。
他以为这件事也会像几年前处理那户宋姓人家那般轻易,但现在看来,这似乎行不通了。
“放肆,你居然胆敢撺掇本官的师爷徇私舞弊,滥用职权,企图将郭俊送入大牢,此等恶毒手段,你可认罪?”刘县令被气到了,看来这些年陈良顶着他的名号干了不少事情,居然还对外自称大人!
“大,大人,草民知错了!”陈刚哪里见过县太爷如此气势,顿时被这吼声吓得全身哆嗦,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之前见过最大的大人物,便是陈良,而如今面对的是县太爷,他如何招架得住!
“既然你已认罪,那就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刘县令又是一拍案板。
“大人饶命,那,那郭俊伤了我儿子,这,这事怎么算?”陈刚虽然害怕,但并不傻,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郭俊在入狱之前,就已经对他用了刑,这就算是对他的惩罚,如果你不服的话,也可以跟他一样尝试一遍牢里的刑罚!”
刘成光可不敢再赏郭俊大板,他身边的唐远越看越不简单,为了保住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还是要让唐远满意才行!
“大人,这,这不公平!”陈刚不服,凭什么他就得挨板子,而郭俊不用。
“放肆,竟敢质疑本官,再加二十大板,即刻行刑!”刘成光一声令下,立马有两名衙差上前,把陈刚拖了下去。
很快,大堂外传来了惨叫声。
打完五十大板,陈刚已经晕过去了,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没有十天半个月,估计是下不来床了。
“大人,五十大板已完成。”衙差把陈刚拖回大堂内,随手把人丢在地上。
“把人给丢出去,看着碍眼!”刘县令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嫌弃地摆摆手。
“郭俊,你对此事可还有异议啊?”陈刚被拖出去后,刘成光看向郭俊道。
“多谢县令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郭俊抱拳道谢,但没想着下跪,因为他接受不了跪拜之礼,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还有单膝跪媳妇儿,其他人谁也不跪!
“既如此,就退堂吧,切记,以后不得无故伤人!”刘成光不忘提醒道,万一下次又伤了人,这让他也难办啊,还是希望这郭俊以后再也不要来他的县衙里了。
“是,草民谨记在心!”郭俊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轻松解决了,陈刚被打了五十大板,他心里这口气也算是出了,至于以后,相信陈刚以后不会再来招惹他了,想来这县令倒也分得清是非黑白!
而唐远则微微皱眉,似乎一夜之间,这县令大人就完全变了个态度,难道说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而陈刚被衙差丢到了县衙门外,紧接着一盆水倒在了他头上。
陈刚在昏迷中感到一阵冰冷,硬是被冷醒了。
“哎呦,哎哟!”此刻的他以为还在被打着板子,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嗷嗷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