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邵俊在包房内疯狂输出后,穿上睡衣,睡衣敞开,光着脚走出房间,叫火柴男取车,火急火燎的赶回家中。
回到家里之后,声势浩大的叫上几百号人,几十辆车,准备去沈家找沈家豪报仇。
只是,公羊邵俊带着这个百十号人,刚刚出家门口,就被自己的老爹公羊吉儒挡在车前:“去哪?”
公羊邵俊下车,气呼呼的说道:“爸,沈家豪回来了。”
公羊吉儒双手放在后背,看着公羊邵俊光着脚,睡衣敞开,不怒自威的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把自己的衣服给我穿好了。”
公羊邵俊将衣服拉拢,腰间系带胡乱的系上,仍是激动的说道:“爸,我说沈家豪那个混蛋回归家族了。”
公羊吉儒不缓不急的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以为你带着这几百个人就能报得了仇吗?不能啊,人家已经是四象境了,你这几百个打手,根本伤不了人家,何况,他背后还有沈家撑腰。”
听到四象境这几个字,公羊邵俊的心里重重的抽搐了几下。其实,沈家豪能够击败八极巅峰的马冬梅,公羊邵俊就已经猜测到沈家豪可能已经达到了四象境,但现在听自己的老爸亲口说出来,公羊骚俊的心里还是相当的不好受,四象境啊,自己本该也是这样的实力,但都被沈家豪给毁了。羡慕嫉妒恨。公羊邵俊心有不甘、面色难堪的说道:“爸,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着。”公羊吉儒上前几步,走到公羊邵俊面前,将公羊邵俊没有穿好的衣服重新整理一番,温柔的说道:“孩子,气大伤身,愤怒只会让人丧失理智,老爸知道你想报仇,你心里难受。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你都忍,还在乎会多几天吗?这个仇,老爸一直都帮你记着呢,放心吧,孩子,天狂有雨,人狂有祸,这次老爸一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晚上,沈家豪前去太史家赴宴。
当沈家豪来到太史家,在太史儋的引荐下,与自己的婚约中未婚妻太史云烟相见时。
沈家豪都惊呆了。
因为太史云烟就是昨天抢他矿泉水喝的那个姑娘。
“你是?沈家豪?”太史云烟看着沈家豪惊讶的说道,今晚太史云烟很美,盛装打扮,像个天使。
“是的。”沈家豪点点头,看着太史云烟,微微一笑:“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太史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啊。”太史云烟微微一叹:“相见不如不见。”
“怎么?”太史儋在一旁觉得好奇:“你们已经认识了?”
“不认识。”太史云烟直接否认,冲沈家豪微微一笑,而后两人便无任何交流。
今晚,太史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管弦乐团,双簧管、长号、萨克斯管、小提琴、短号、短笛、低音鼓和高音鼓,样样齐备,演奏着轻快的旋律,宾客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顶着各种各样的发型,或端庄或妩媚,或性感或时尚,多个吧台忙个不停,诸多盛放着鸡尾酒的托盘飞也似的,飘来飘去穿梭不停,花园里充满了笑语和欢声。
舞台中央。
是现阶段最火的女明星李菲儿在献唱,她的歌喉婉转而动听,把每个字都唱得具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将来也不会再有的意义,她曼妙的歌声随着曲调的高低而变化,其音色之纯美足以媲美女低音歌唱家,时而低回,时而激昂,将她温馨的魅力挥洒给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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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气氛在这一刻,到达了高峰。
李菲儿演唱后,舞台中央缓缓推升出一套洁白的婚纱,聚光灯打在婚纱上面,分外精美。
与此同时,太史儋以一种自信而优雅的步划,慢慢走上舞台,来到舞台中央,他铿锵有力的向台下众人说道:“各位,大家晚好,首先,很感谢大家有空能够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但今晚,我想借着这次宴会的机会,感谢一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朱珠女士,希望大家能给我们做做见证。”
太史儋继续说道:“我太史儋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不是事业做的有多大有多成功,也不是积累的财富有多少有多多,而是我有一个朱珠这样的老婆,是她,在我穷困潦倒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给我信心给我力量;也是她,在我事业稍有起色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劝告我戒骄戒躁,要继续努力,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我太史儋的今天,也可以说,我可以辜负任何人,辜负这个世界,但我绝对不能辜负她,但遗憾的事,我对她确实有所负,就在昨晚,她告诉我,我没有给她一场属于她的婚礼,是啊,这是我的遗憾,年轻的时候,那时我穷,办不起,她跟我说,等我们以后有钱了再办,只要我爱她,心里有她就行了,后来,我们有钱了,但我忙没时间给她办婚礼,再后来,我家云烟都长大了,觉得不好意思给她办婚礼了。但我错了,一个女人无怨无悔的跟着我这么多年,如果我连场婚礼都不给她,我还算是人嘛?我还凭什么说爱她!人越老啊,越知道感情的珍贵,现在,我时常会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那时,我在外面打工,挣了钱,带着她在江洲八大胡同里吃小吃,看着她吃得油嘟嘟的小嘴,我内心的特别开心,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我自行车后座上,抱着我,那种感觉也分外怀念。今天,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我的朱珠,不管我今天的成就如何,地位如何,我对你的心始终如初,你陪我走过青葱岁月,我也要陪你走完下半生,今天,我就要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的告诉你,我爱你朱珠,过去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点滴,我没有忘,它一直在都在我的心里,所以借着这次机会,我要给你办场婚礼。”
“你这个坏人。”太史儋讲完,太史儋的老婆朱珠激动的走上舞台,扑也似的蹿进太史儋的怀里。
太史儋抱着朱珠,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而后又温柔的捏着朱珠的肩膀,默默无言,柔情似海。
时光漫漫,这一刻的拥抱,将他们的感情升华,任世间有千万种风情,在他们夫妻看来,却不及这一刻的万分之一的美好。
这种感情,至深至纯,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温存过后,朱珠从太史儋怀里爬了起来,哭着笑道:“我们这一路走来确实不易,他这个人吧,懒的要命,要说许多遍才能改,很多次我被他气得都想去买菜刀,最后都是在买菜刀的路上,买回了他爱吃的菜。”
众人听的感动的稀里哗啦,有些本来不相信爱情的年轻人,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而就在众人感动的无法自拔纷纷沉沦的时候。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咆哮声,惊艳四座:“太史儋,还我最爱。”
众人纷纷回头,循着咆哮声的源头看去。
而后便见,一光膀粗壮高大男子,左手捏着一根铁棍,右肩扛着一个玉晶棺材,傲然挺立在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