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榻冷幔失颜,一地青苔案萎兰,清瘦梧桐无秀色,残花败柳有谁怜? ”
呜呜呜……
呜呜呜……
一众娘子们想到伤心落泪时,掉了眼泪,沾湿了巾帕,看得后面骑马的过来人,她们也仿若不觉,直道是让她们死了的好!
“残妆色浅髻鬟开,笑映朱帘觑客来。推醉唯知弄花钿,潘郎不敢使人催。自拈裙带结同心,暖处偏知香气深。爱捉狂夫问闲事,不知歌舞用黄金。”
呜呜呜……
呜呜呜……
“桃李待日开,荣华照当年。东风动百物,草木尽欲言。枯枝无丑叶,涸水吐清泉。大力运天地,羲和无停鞭。功名不早著,竹帛将何宣。桃李务青春,谁能贳白日。富贵与神仙,蹉跎成两失。金石犹销铄,风霜无久质。畏落日月后,强欢歌与酒。秋霜不惜人,倏忽侵蒲柳。”
姑娘们愣住了,不由转着一个个小脑袋看向身后高头大马上的帅男人,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哼,愣着干什么,去,告诉妈妈,今天姚县令请客!老子包场!”
“啊?”
一群娘子甩着屁股,捏着帕巾,悄悄的不说话,排着队进了香花楼。
张龙,天哥,草哥,小金子,铁臂阿木同时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小年,似乎是见了鬼了。
“不就是背诗吗?谁不会?”
一群人呆呆的看着赵小年骑着马进了香花楼,竟是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
在永昌县西门口,出现了两道人影。
五爷和他的一名手下!
他们浑身破衣烂衫,还有道道血痕,在进到永昌县城时,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数日,已经落魄到即将要死亡的人一样,两双呆滞的眼睛齐齐的盯着街头那一顶用来打水的古井。
二人努力迈开步子,看到水光倒影在凉亭上的波纹,他们咽咽吐沫。
随后快步过去,争先恐后的把头扎进乘着清水的吊桶里!
正是晚上倒洗脚水的老人家看到二人鬼鬼祟祟,在水井边形迹可疑!
便拿起扁担,蹑手蹑脚走了过来。
“哈,呸!”
搓搓手,捏紧扁担:“有贼啊!打死你!”
啪——
啪啪啪啪——
“有贼,有贼!”
叮叮叮,
裆铛铛铛
“抓贼拉——”
呜呜呜呜……
“别打,别打,我们遇到狼群拉——”
别打,
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