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我还有用!”
“哎!星哥,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你说说,我赵小年哪点亏待你了?帮你挣了那么多钱,问你要个女人不给也就算了,我掏钱买,你还不愿意!你这还算个男人吗?”
“我!”姚星雨傻了,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小看赵小年了,以前总觉得他就是个莽夫,现在才发现,在语言组织能力上,他丝毫不逊色于自己,而且,还特别会诡辩。
眼珠子使劲在眼眶里转了一大圈,姚星雨摆摆手,噗哧一笑:“瞧你说的!”
“来,来,来,”伸着手过来和赵小年勾肩搭背,用着自己那特有的圆滑腔调说道:“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这里面,有事!”
“啥事?”黑着脸的赵小年一把拉开姚星雨的手,脸色不悦道:“星哥,啥也别说了,你开的楼,没问题,我不拆,今儿我出这门走,到底死多少人,也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说罢,赵小年转头就要出门。
这能让走吗?
这事情怕是连青楼里的老鸨子都听出来赵小年说这话的意思,竟是不顾县令大人在这里,也跑了出来,哭哭喊喊,挺着胸脯喊道:“年爷,误会,误会!我家扶香没动手!都是那陈子安和黄庭安干的!冤枉啊!”
“哼,冤枉?”指着小金子,赵小年怒道:“谁打的他?不就是那贱人的指使!不然小金子怎么被打了?”
后面又跑出来一个人,是那大龟公小幺。高声喊道:“年爷!真的是陈子安和黄庭安干的!小的可以作证,我们怎么敢惹金爷呢?您借着抓小鸡玩着乳香鸡的活,我们都不敢说句话,哪来的胆子动手打金爷啊!”
“呃……”这一下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人活脸,树活皮,赵小年和小金子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这是真丢人!
要是跑进青楼玩乳香鸡,怕是哪家青楼都不肯收他银子让他干这事情,可就偏偏他是南霸天,一方的恶霸,这才被逼无奈,装作视而不见,让他玩这个,大家也就是心照不宣了,可是现在因为这事情,杀上门来,小幺这等年青气盛的小伙子一心急,就给抖出来了。
“闭嘴,小幺!”老鸨子怕赵小年爆发,脸都吓白了。
倒是赵小年低着头害羞了,竟是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胡说!我就是抓小鸡!”小金子忽然跳了一个蹦子,高喊道:“我就是抓小鸡!”
“是是,金爷就是抓小鸡。”
这时候,还是姚星雨眼神锐利,迅速一伸手,快步来到赵小年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耳语几句。
赵小年一愣,抱怨道:“要是干爹开的,那她还不懂事?不知道小金子是谁吗?”
姚星雨无奈,又小声耳语两句。
“我靠!真无耻!”赵小年碎骂一句。
看看小幺:“你说是谁打了小金子?”
“陈子安和黄庭安!”
“人呢?”
“跑了!”
“混蛋!星哥,肇事逃逸是什么罪?”
“啊?这!”姚星雨皱眉,随后无奈的打了个官腔:“我已下令追捕此二人,不过此二人有些身手,已经逃跑了!”
这是什么交代?
“给我追!”
————
楼上,看到赵小年离开,侍奉的丫头长舒一口气,急忙踩着小碎步子进了屋子。
里面,扶香姑娘正用她那学玉柔滑的香手,捏着梳子对镜梳着脖颈间垂着的那一丝秀发。
“小姐,他走了!”
扶香姑娘不由翘起妩媚的小嘴,冷笑一声:“哼,什么垃圾也敢动我?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就凭他!”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