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活即是赚,望着沸腾的气泡,白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再像刚来时那么迷茫。
……
战旗猎猎,烈日炎炎,城墙高峻。望城外,大军黑压压一片,铁骑、云梯、战车、投石车,铺天盖地如乌云袭日!
五路反王及魔将大将共八人率领大军站在洛都正门即北门下,除却反王,有阮字营上将周浒、上将齐策,墨铠军上将黄楼、平川营上将赵雪飞。
白平众人登上城楼,魔皇着金甲,虞衡着银甲立于城楼,林一、毕杰、肖骁、明萱以及武威军大将军重洵、宣威军大将军钱良汉、龙虎军大将军赵辕疆、骁勇军大将军萧平、金吾大将军龚安。
安西军是新组建的军队,暂无魔将率领,不然也不会一日内全军覆没,其魔尉将领都已经殒命于叛军铁刃之下。
观两军实力,魔皇有魔将十位,叛军有魔将八位。清点兵马,大战三天三夜,叛军尚有三十七万军队,魔皇二十万。阮庆赖的玄甲军、万可喻的墨铠军都是魔王朝数一数二的王牌部队,人数本身便有优势,故尽管洛都北面战局失利,叛军依旧占领上风。
白平一袭长衫站在最前,手持一卷轴,一展而开,乃是檄文!
也在此时,江温骑上一匹千里马,从南门一路向东,沿洛水过三百群山走小道一路前往大邵送求救信!
白平一身青衫猎猎,俯瞰下面四十万铁甲士兵巍然不惧,既是第二世,便活个痛快!
白平展开卷轴横于墙檐之上,免得挡住上半身。魔将级别的白平,开口诵读檄文,四周无兵马喧嚣,声音可传至叛军最末尾的伙夫耳边。
“明君统一国,贤臣行其章,自上到下及伙夫小吏皆可影响一方太平,盖伙夫投毒、小吏捉人,乃至贪官如雨后春笋,昏君误国。今魔皇虞舜,痛定思痛,重振江山,魔邵两和,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伙夫小吏尚如此,贪官冗臣更甚,至于七路反王率六十万大军强行逼宫,乃欲荼毒百姓,祸国殃民是也。
城下五反王,食君俸禄,吃里扒外,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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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野心,不可谓不阴险。太尉阮庆赖,受恩不感、怨念不休、轻蔑魔民、扰乱国政、刚强不仁、狠戾自用,以四十万性命为赌,百万人流离失所,可谓草菅人命,视部众如草芥,更无论其亲属。
若无战事,当百姓富裕,士兵解甲归田,生活安乐,大同也。阮庆赖一众企图弑君,乃无君无父,内战于魔王朝,是欲将魔国拱手让人,且殃及百姓,造成无辜死伤。五匹蠢豺耳,贪心不足,祸乱有余!
魔皇仁慈,无意伤害士兵百姓,今日发声诛讨反贼,缴械不斩、投降不杀,立功者同赏。能得反王首级者,赏黄金千两,赐千户侯。斩阮庆赖、范悦首级者,赏黄金万两,封定国公,赐良田千亩!”
白平诵读檄文完毕,阮庆赖听后不怒反笑,对城楼上的白平道:“好一个白隆基,扭曲黑白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不如到我的帐下,我拜你为军师。”
白平面无表情:“你我立场不同,我欲将尔杀鸡取卵,无论你是大象还是巨蟒,我都照杀不误。洗干净脖子,你我下次见面,或许是在餐桌上!”
阮庆赖哈哈大笑:“你说刚刚我草菅人命?殊不知虞舜在位二十七年,边关战事时而吃紧,百姓流离失所更是常有,天灾人祸令百姓连年无收,官员钦差更是吃里扒外。
说我不关心士兵?你来问问我的兵,如果我怠慢了一个人,天打五雷轰让雷劈碎了我!”
“没错,元帅对我们极好,无论是兵器、盔甲、粮草还是治疗伤病,我们的待遇都是最好的。”
“元帅还亲自来看望我们,对我们的家人也十分关心。”
“请闭上你的臭嘴,不要说元帅的坏话,不然等我攻破了洛都,一定把你千刀万剐。”许多阮字营士兵对白平喊道。
阮庆赖微微一笑:“我观你不像是榆木脑袋,若是到我这里,我能给你更多。那虞舜向来扣扣搜搜,对我们这些权势极大的官宦,他欺负不了,倒是对自己人玩起中央集权。
像这种混用无能的蠢才,花二十年求仙问道的愚人,苦了百姓也寒了官员,我杀他难道有错吗?”
白平听后面色凝重,他知道太尉无论是带兵还是做官都是难得的出色,不再说话,而是退下把话头交给了魔皇。
魔皇却面无惧色,与阮庆赖隔阵遥望:“诸位,阮太尉刚刚说他对你们好,这我承认。我也上过战场,也做过将军带过兵,我们做将领的,都把士兵当自己的兄弟看待。
我给你们讲一个阮太尉的真人真事,他为了谋反,令人在遥安县贩卖私盐,并且截获许多军费和物资来换钱。阮字营、玄甲军和神武军现在的东西,都是阮太尉盗取以前其他军队的粮草物资换来的。
阮太尉的部队过得好了,他考虑过羽林军、平川营、墨铠军吗?
你们知道当初为阮太尉贩卖私盐,帮他摧毁两谊桥,帮他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的那些忠心耿耿的人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吗?都被阮太尉灭了满门,不留一个活口。不仅不给好处,还杀人灭口,可想而知今后你们的下场。
我虽然不善于治国理政,但太子虞衡在这方面是个出色的人才,我可以退位做太上皇,让虞衡为你们开创太平盛世!”
“父皇万万不可!”虞衡和城楼上众人纷纷跪下劝阻。白平一愣,也单膝跪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