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牌子……昨日我见过。”
“什么!!!?”
林镇南大吃一惊,他不明白,自己儿子为何会与松风观的人有交集,且看自己儿子的神色,显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平儿,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给为父听。”
林平之看了一眼死去的黑衣人开始讲述他的事情。
原来昨日林平之与史镖头等人外出打猎,回程途中在常去的那家摊子准备处理下野味吃掉一些。
在那家店里,他们遇到了同来吃饭的几个川人,其中一个姓余的川人见店家孙女身材婀娜多姿便调戏于她。
林平之看不过去便于那人吵了起来,最后大打出手。
没曾想,那余姓川人武艺超群,林平之等人完全不是对手,还被那人狠狠羞辱。
趁着那人羞辱他们分神之际,林平之慌乱之中将那人一刀捅死。
事后,他们掩埋那人时,发现那人身上也有这小木牌,一面写着松风,另一面写着一个余字,与现在这块别无二致。
听着林平之的话,林镇南的心蹭蹭的往下沉。
昨日平儿杀了松风观的人,今天。对方的人已经开始监视镖局,这显然已经无法善了。
对方是江湖武林,赫赫有名的门派,自己这边倒也不差,福威镖局纵横是多省事,人多势众倒也未必怕了他们。
他内心稍定,吩咐众人,抬着两具尸体回了镖局。
回到镖局,林镇南遣散了大部分人,只留下少数镖头,王夫人,林平之和岳离。
议事厅内。
林镇南最后一个到,刚刚他去解剖了郑镖头的尸体,一如他所料,对方虽然没有外伤,心脏却已被摧毁。
这是青城派的绝技,摧心掌。
他环视厅内众人,除了林安之(岳离),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众兄弟,我检查了郑镖头的尸体,虽然他没有外伤,但是心脏已经裂做几半,这是中了青城的绝学,摧心掌。”
“如今事情已然明了,这监视镖局的黑衣人乃是青城派松风观的人,先前平儿杀了松风观一人,现在安之又杀了一人,这是恐难善了。”
他话音一落,下面隐隐有议论声响起。
“青城的又怎样?”
“这青城死了两人,恐怕要和咱们镖局做上一场才能解决。”
“我看这青城虽然号称名门正派,可这下头的弟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不知道那余沧海人品如何?”
“人品好与不好有什么干系,这事他铁定护短。”
这些镖头走南撞北,信心不缺,对青城派的事也并未觉得有多严重,了不起打一场。
福威镖局横跨十省,人多势众,还怕了他青城不成?
“总镖头,咱镖局不惹事也不怕事,若他青城敢来侵犯镖局,咱们就豁出去与他做上一场。”
“是啊,总镖头,咱们还怕了他不成。”
“他们死了人,咱们就没死人?郑镖头就白死了?”
林镇南看着下面同仇敌忾的众人,心中不免豪气冲天:
“好,咱们便与这青城斗上一斗。”
“史兄弟,明日起,你带人在城内巡视,对往来的陌生人多加留意,尤其是川西之人。”
“韩兄弟,你带人护卫镖局四周。”
他对着下手的两人吩咐道。
“是,总镖头。”
然后,他又看向王夫人:“夫人,你写信给老丈人家,让舅哥他们过来壮壮声势。”
“我给十省镖局的同道发去消息,让他们替我们助拳。”
“咱们镖局一心,同仇敌忾,定能胜了他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