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走到黄昏时才停下脚步,我们需要食物,也需要搭建一个足够让我们安全的休息的庇护所。
同时我们还必须小心那个不知是人还是猿人的生物。
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不安,但却并不是对那个生物的恐惧。
而是未知。
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它是否是群居,更不知道它是否有很强的攻击性……一系列未知的问题让我觉得心慌。
我讨厌这种一切都是未知的感觉,它让我觉得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们只搭建了一个庇护所,我分们说好了彼此交替着守夜,如果有什么动静,要第一时间唤醒睡着的人。
这一觉我睡的很浅,因为我总是担心它会在黑夜中偷袭我们。虽然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我还是因此而没有休息好。
幸好他并没有这样做。
昨天爱守夜的时候睡着了,他负责后半夜到天亮。等我们醒来的时候正好发现靠在树边休息的爱。
他睡的很甜美,甚至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我皱着眉头喊醒了他,他居然睡着了。好在我们并没有被偷袭,否则他这一个失误,我们三个都会死在夜里。
我有些生气的扯着他脖颈后的兽皮,一直拉着他走到河边。我们需要赶快补充水分和进食,天已经亮了,如果它要追我们的话,那么它应该快出发了。
我先一步脱鞋下水抓石头下的食物去了,爱和嘶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也迅速的脱掉鞋子走到了水中。
这次我们吃的很快,因为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都在这里呆一秒,就多一份危险。小溪上开始不断升腾起水雾,过了一会儿树冠上也出现了水雾。四处都被水雾所笼罩了,清晨的阳光正无力透过水雾照射着地面。
水雾中的水滴不断的对阳光折射着,就像是上帝给周围的一切东西穿上了一件朦胧的橘黄色衣服。在橘黄色的衣服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轻纱在曼妙的飘舞。
要赶快离开这里了的,太阳马上就会完全升起了。
我们顺着河流的方向继续行走,但很快脚下的石滩就消失了,小溪的水也更深了。河边已经不适合行走了,到处都是凸出来的树枝和茂盛的杂草。
不得已,我们只得走到树丛中去,但我们依然让河流保持在自己的视野之内。让自己始终可以透过树木间的空隙看到水流。
这里的路不好走,地面上都是腐殖土,很松软也很松散。
而且它很潮湿。
我们每一步都会让脚面陷入腐殖土内,而腐殖土自身蕴含的水分在我们体重的挤压下浸入了我们的鞋子。
我的脚趾已经能感受到鞋内的兽皮已经发软、潮湿。
这不是个好消息。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离开这片区域,并且烘干我们的鞋子和脚底。
但上帝并不眷顾我们,我们遇到了一片到处都是水洼的地区。这里的地面除了水洼就是吸满了水的落叶。你可以看到树叶全都是湿润的,甚至稍大的叶面上还蓄着一摊水。
我想要绕过去,但我走了很远的距离后,发现那里还是这个样子。
绕路是不行了,我们只得穿过这片区域。
我觉得头皮紧绷了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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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穿过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用木棍试过了,这里的落叶很厚,最少也能遮过我的膝盖。而且它们还如此的潮湿。这就意味着它不仅仅是一片落叶区那么简单。
这可能是以前沼泽,以前没有被冰封的沼泽。
我把目光转向爱和嘶,他们的脸上满是疲态,我们从离开部落后就每天都在艰苦跋涉。这样的长期剧烈运动对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精神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负担。
他们的兽皮已经充满泥泞,到处是泥点和污渍。头发也也一咎一咎的搭在头皮上,发间到处都是草屑和树叶。甚至有些小虫子在其中爬来爬去。
他们也将目光从落叶上收回,转而注视着我。
我们三人的目光彼此碰撞着,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流。我们都明白彼此的意思,每个人都不想踏足潮湿的落叶区。
因为那里比那个未知的生物更为危险。
我们之前向里面抛射了一根树枝,一根大约有1.5米长的树枝。只噗的一声,它就完全的没入了落叶中。
而落叶依旧一片宁静,似乎木棍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的脑海里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背后有着未知的危险,面前又有着已知的危险,右边就是溪流,左边是光线越来越暗的森林。
我们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彼此的眼光碰撞中,我终于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
向左走!
即使在那里也有危险也没办法了,我们现在只能这么做了。
我们加快了速度向森林深处走去,希望快点走到这片落叶区的边缘去。
我们走到了,那是一片小湖。
湖面很平静,还有零星的落叶在湖面停留,只有微风吹过是它才会随风微微飘荡,湖面也才会泛起轻微的涟漪。
这是死水!
我拦住了想要上前饮水的爱,告诉他这水不能喝。
他不解,我告诉他喝了这水会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