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上去拿到就走。”
长长的跨海大桥,连接着当年欧洲最强大的两个国家,身下的轿车此时此刻,已经行驶到了敦刻尔克上方——这个曾经标志着一场战争转折点的历史性地区,只不过现在的,他们走的是反方向。
车上的伊辛一个劲地点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帽子,一边警惕地看向四周,生怕有附近有人注意到自己这里。
“哥,你真的要……”
“听我的不会有错,把嘴闭上。”
苏珀拿着电话严厉批评道。尽管知道自己马上要进行的是一项格外危险的任务,可苏珀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慌张,悠闲自如的生活态度和遇事冷静的办事心态,一直是苏珀能够生存下来的保障——在战场上如此,在官场上亦是如此。
电话那头没再传来说话声,只有汽车一辆辆从旁边驶过的声响。苏珀缓缓挂断电话,转过头看向了身旁,那屹立于泰晤士河之上的伦敦桥,威武恢弘的外貌,仿佛是想要向世人再次证明,这片“日不落帝国”曾经的极度辉煌。
尽管在战争中,绝大多数的人类文明与智慧结晶都被摧毁在了战争中,但总有那么几个得以保存的,继续肩负着人类文明的辉煌走下去,伦敦桥就是其中一个。苏珀还记得当年,他和简未都接到过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在伦敦桥上接应瓦尔基里众人,也正因那一次任务,简未都和当时的瓦尔基里副队长柳玲钰产生了情愫,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只是可惜,如今大桥依旧屹立不倒,可故人却已经不在……
苏珀伴随着行人缓缓走上大桥,脸上的黑口罩将他的半张脸遮住——此时的歌德斯必然是全城戒备,苏珀可不想上桥上到一半就给人扣下来,待上到伦敦桥后,苏珀刻意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抬起头观察着这座桥的结构。
桥很新,显然是战后重新翻新过的,苏珀缓缓走入两侧的塔内,一步步上到了第三层——他当年刚来欧洲的时候,第一次去的酒吧便是在这,他想去看看还在不在。
苏珀很幸运,酒吧依然还在那没有搬走,奢华典雅的酒吧中,绅士小姐们正谈笑风生,品尝着手里的美酒。苏珀缓缓走到吧台前,看了眼吧台前的服务员兼调酒师,又随意地瞥了眼菜单:“一杯伏特加,谢谢。”
“噢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种烈酒,”服务员有些抱歉地说道:“您不妨试试这款威士忌?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苏珀没有拒绝,轻轻点了点头后便在吧台前坐下,看着那调酒师双手不停忙活,不一会便将一杯酒拿到了苏珀面前。苏珀微微一笑,稍稍环顾四周后才将口罩摘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先生是一个人来?”那调酒师双手还在不停的忙活:“还真是挺少见呢,来这里喝酒的,大多都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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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或夫妻。”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一个人来办比较妥当。”
苏珀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调酒师的话茬,将手中的酒当作白酒般一饮而尽,随后缓缓起身,将杯子倒过来,里头仅剩的几滴酒水也滴落在地上。
“……先生,您这是?”调酒师不解地问道。
苏珀微微一笑:“我们中国人有一个习俗,叫‘饮酒壮行’,这一杯酒,就当是我送你的吧,看在你调的酒味道不错的份上。”
调酒师一脸疑惑,放下手中的器具靠近了吧台:“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你是想要再来一杯……”
“你那桌子下面,是枪吧?”
苏珀微微一笑,突然一个低头,一把匕首也径直从他头上掠过,苏珀趁机抓住身后那人持刀手用力甩出,又轻松撞倒数名冲上来的人,调酒师眼见身份败露,迅速拔枪准备射击,却被苏珀一把抓住了手掌,轻轻一握,便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半个歌德斯都进入二级战备状态了,伦敦桥上还这么多人,真当我傻吗?”
苏珀再一用力,直接把调酒师从吧台里丢出,砸破了酒吧的玻璃。酒吧里的其他人见状,迅速掏出各自的手枪准备射击,可苏珀仅仅只是一个箭步便冲到了窗边,纵身一跃跳下高塔,临走前甚至还顺走了其中一人手上的枪。
“这些人,应该都是吧。”
苏珀没有犹豫,在破窗而出的瞬间便打开了手枪保险,从高空自由落体的同时,趁着桥面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连续十多枪瞬间将弹匣打空,顷刻间解决了一大片敌人,果不其然,那些“路人”一看到有人被枪杀,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纷纷掏出武器,朝着苏珀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