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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优自然知道,烟火一起后面的运输车队很快将到达此地。
排场该进行还需进行,此时的亮相就是要高调,要奢华,要有一种气势,孟优回头瞅了眼自己的书童马忠。
“马忠,刀暂借我一用。”
“主公...您不是赐予属下了嘛..怎么..这不会也是梦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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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马车从味县的东城驶来,从马车上跳下二十四位白衣少年,他们迅速的在悦来客栈前空旷的地面上把帐篷搭起,布其白如雪。
比孟优身上的衣服还白,比白马的白还要白。
帐篷一搭好,又传来了马蹄声。
这次来的不是马车,是二十四匹雪白的战马,马蹄声哒哒作响。
把帐篷搭好的那二十四白衣人,一声不响的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在二十四匹马扬起的飞扬尘土中,一辆马车缓缓驰近。
驾驶马车的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和搭帐篷的人一模一样,是一身纯白的衣物。
马车驰至帐篷前停下,马车后马上跳下四个也是身穿白衣劲装的男子,四个男子落地的步伐非常一致,像是经历过某些训练的士卒四人肩上居然挑着两根扁担。
扁担上是一个大木桶,木桶上面冒着热气的白烟...他们就挑着大木桶走进帐篷里面。
四个男子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只剩下两条扁担,他们也是一言不发,有序的进入马车,马车夫一提马头,马就的溜溜的转身,往来路回去。
洗个澡至于吗?这排场…陈到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很简单的道理,眼前发生的事情无论怎样出奇,无论怎么变幻,总有一个因果关系,都随自然条件现实环境而改变,这种改变是自然而然的,很随意的变化,只有熟知剧情的人才会出错。
因为他困扰在台词里局限了他想象力和真实体验度。
装了一天的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卸下伪装?
答案,不是晚上。是没人的时候。晚上是个很美好的词语,孟优不想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