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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系统萌宠

孟优是被一阵震耳的雷声给惊醒。

他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思绪恍惚,浑身已被瓢泼的雨水浇透,他努力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

眼前是成荫的巨树和灌木丛生的山谷,再向远处望过去树木茂盛,碧草照映着嶙峋青石,一条小路蜿蜒向上延伸,也不知道通向何处。

“阿优,跑那么快还是被绊倒了吧,阿哥不是告诉过你做坏事是会被雷劈的。哈哈…”

孟优顺着声音回头,只看到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伸了过来,把自己从湿滑的山路提起,顺势放到了那人的肩头。

此时浑浑噩噩的孟优更加迷糊。

思绪潮水般蔓延开来,将他淹没。一扇记忆的大门被强行开启,一件件前生今世的往事冲击着孟优这小小的脑壳。

“这是哪里?我又是谁?”这只是孟优在陈述一个穿越者的自问。

现在是东汉末年,中平元年(公元184年)黄巾军刚刚起义并没有多久。

此时的孟获14岁,孟优刚刚6岁。

孟获年纪不大,身体却异于常人,自小勇猛过人臂力超强,能使五石硬弓。

在他即将成年之际,孟优的阿爹花费了不小的代价,托游方商人在中原为孟获打造了一把应手的武器,金背砍山刀。

孟获拥有超出两米的身高,当然也匹配相应的饭量,日食斗米,且无肉不欢。饭量在族里是被仰望的存在。

也许孟优长的像母亲的缘故,坐在兄长肩头的孟优,没有一点蛮族人的孔武。

粉雕玉琢般的脸上沾染了雨水,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可以看到内心的纯净。

因为父亲碍于族长的威望,对自己的孩子不会有太多的言语,外人也看不出对谁更喜欢一些。只有孟优知道父亲不是太喜欢自己的柔弱和白净。

孟优坐在兄长的肩膀上,随着孟获身体的起伏他能感受到兄长对自己疼爱,为了不使自己受到颠簸之苦,孟获保持速度不变的同时尽力维持着身体平衡。

听父亲说今日是游方商人到来的日子,阿哥有点按捺不住自己放飞的思绪了。

但他还是用手把小弟牢牢的固定在肩上。走的飞快而又不失稳重。

也不过走了半个时辰的路程,孟优眼前就开阔起来。参差不齐的建筑,却又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蛮族居所多依山傍水,依照水流和山势的走向,选择向阳、背风、汲水和行走便利的条件建造自己的房子,或有石头胚土粘合而成、或有竹片草木搭建而成。

他们都会选择平缓山坡建造房屋。

孟优的家就住在溪水的源头。一个不太大的天然池塘里五个泉眼在没日没夜吞吐着。

族长家有五间正房,用石头砌成。正中就是堂房,也是族人来此议事的地方。其他四间分别是两间卧室、仓库、厨房。

正房的两边还有两间耳房里其中一间放着孟获炼体的一些器材。另一间耳房是蔡叔曾住过的卧室。

孟优没有随孟获去堂房,去鉴赏兄长心心念念的金背砍山刀。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想通。

就和兄长说自己累了想困觉。

孟获看了眼孟优湿透了的衣衫,宠溺的揉了揉兄弟的脑壳,哈哈笑道:

“去吧,让娘给你擦擦,换件干衣服。你身体太弱了,改天哥教你练习刀法。哥在你这么大时候,能杀死熊嘞…”

孟优心想阿哥呀,刀刀又叨叨,练个什么刀。

孟优没有去到北屋的卧室,而是进了耳房蔡先生曾经的住处。

蔡先生是一年前被孟获从野兽口中救下的,由于腿伤的缘故在这里住了半年之久。

在孟优的记忆里,对这位蔡先生没太有很深的记忆片段。除了书,一背篓的书。

因为孟优记得阿娘说过:“那就是金子咧…”

如果不是这位蔡先生死抱着金子不放,他也不会伤到腿。

在蔡先生走后,孟优的娘亲并没有把耳房收拾出来,孟优以前也时常跑到这里玩耍。

孟优进了耳房,脱掉湿了的衣服,用力挤出雨水,顺势擦擦白白嫩嫩的小身子。

“啧啧,养出水嫩肌,颜值自然更精致…”

此刻调侃是孟优心灵最大的慰藉,什么都不去想,就这么躺在竹床上,也许这只是个梦,等自己睡了,梦就醒了。

这个世界对孟优没有实质意义上的的馈赠,譬如与生俱来的海量知识点?

如果不是国家施行九年义务教育,孟优很难在16岁前九年级毕业。他会卡在某个年级的数字,一直等待隔壁家的小丫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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