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怎么睡?”
虞夏:“反正不要再睡在你胸口了。”
心跳咚咚咚的,她梦里都是地动山摇,根本睡不好。他体温又高,跟垫着张电热毯一样,热得她双眼翻白。
谢青辞有点遗憾,只能又去抽了两张洗脸巾来。
一张叠成枕头,一张当被子,她的床铺就在枕头上。
等他躺好,侧头就能和她面对面。
他能这么一直盯着她到天亮,盯着盯着还要来一句:“你真的好可爱。”
虞夏昨天晚上已经体验过了这种被痴汉狂盯的感觉,翻个白眼,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
谢青辞自顾自笑,用手摸摸她的肚子,轻轻问:“明天想去哪儿玩儿?”
这个问题很有吸引力。
虞夏于是又转回去看着他:“我要去坐摩天轮,要去坐缆车,还想去之前破冰节爬的那座山看流星。”
路过外面烧烤摊的时候她都听见了,明天晚上有彗星划过。
谢青辞想了想:“都可以有,不过明天先去看流星,其他的后面再说。但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
她就爬起来,踩着柔软的枕头,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可以了吗?”
“能再亲一下吗?你提了三个要求。”
她撇撇嘴,又叭叭亲了两下,接着一抹嘴,说:“这下行了吧?”
“行。”他温柔笑笑。
这下可以睡觉了,虞夏躺近了点,摸一把他的下颌线,很认真地提醒他:“睡觉老实点啊,你要是半夜翻身会把我压扁的。”
“好——”
事实证明他睡觉还是挺老实的。
倒是虞夏自己,大概是“躺在两百米宽的床上”这个想法刺激了她,晚上睡下的时候是侧躺在谢青辞脸旁边,早上起来就滚到枕头底下巴着他锁骨去了。
趁着人还没醒,她又偷偷爬上他胸口。
头枕着锁骨,腿挨着一点粉红,越躺越觉得涩。
干脆又爬起来,在被子里乱钻。
谢青辞硬生生被搞醒了,拍拍被子,沙哑着声音找人:“快出来,别作怪。”
她还继续乱爬。
谢青辞实在受不了,又不敢乱动怕压着她,只能再恳求:“宝贝儿,你别折磨我了。我还不想当个真变态。”
过了会儿,虞夏从被子里爬出来,露个脑袋在被子外面,趴在他胸口上作怪说:“我发现你小腹右边有颗痣哎。”
谢青辞:“……”
这种被变态调戏了的感觉还挺新奇。
起床后,虞夏换上一条芭比裙子,被带去爬山。
当然,爬山的只有谢青辞,她只负责坐在“驮夫”身上看风景就行了。
彗星过境的消息让很多人都聚在附近山上,带着相机等待最佳观看时间。
他们混在人群边上没人注意,虞夏仍旧坐在他肩头上,歪头靠着他脖子,还时不时伸手去摸他耳垂玩。
晚上八点,彗星拖着尾巴划过天空。
虞夏好奇地看着,还不忘伸手摸摸他的喉结:“好漂亮啊。”
“嗯,”他压根就没注意看,略微侧头蹭蹭她,晚风拂起他的发梢,他轻声说,“以后再带你去看极光。”
他们的蜜月是去极地玩了的。
虞夏也想起之前,叹口气,喃喃道:“还是变大吧,我好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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