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绥无视自己,赵瑞习惯性拿拂尘打人。
结果燕绥接下的话,让赵瑞脸色铁青。
“真动起手,郑公公也保不住你!”
燕绥放下茶盏,抬眼望向拿着拂尘动手的赵瑞,眼神冷酷凌厉。
赵瑞不敢相信向来任人可欺的人,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而且说的话是在威胁。
攀上永乐郡主,说话果真有底气。
赵瑞咬牙切齿,“你敢威胁我?!”
郑公公训斥一声,“闭嘴!”
赵瑞气炸,不过干爹放话,他只能把气憋回去。
他瞪着燕绥闭上了嘴。
燕绥眼中含着几分讥讽。
“燕绥,本来杂家该叫你一声郡马爷,不过能不能如愿娶永乐郡主,一切还是未知数,所以杂家奉劝你做人不要太狂。”
显然是要为赵瑞出气。
赵瑞得意看了眼燕绥。
靠色上位,还真以为自个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没有永乐郡主护着,燕绥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老鼠。
燕绥墨色的眸子冰冷,“能不能如愿娶郡主不劳郑劳公公费心。”
对上郑公公阴冷的目光,燕绥忽然笑了。
“不过要奉劝郑公公一句,这里不是宫里,是西南王府!”
站在郑公公身侧的赵瑞睁大眼。
难以置信。
这个燕绥真是长翅膀了。
敢出口威胁干爹。
要是永乐郡主觉得腻了,可不会再护人。
而燕绥却蠢得自绝后路,惹怒干爹。
“杂家还真多谢您的提醒!”
郑公公忽然开口,他拿出名帖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两天后的围猎,杂家希望能见到故人。”
郑公公抬手,身侧的赵瑞立马扶着郑公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