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眼睛同样在打量,他矗立在哪里,就像一尊铁塔,他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虑,可最终还是回头,这扇门小孩子推不动,老人推起后又倒塌了,可对于这位壮年的男人而言,这不算什么,他一手拉起门板,将他合上,像是想到什么,搬来一大块石头,堵上门,又想起什么,可扫了一圈后也没发现,踌躇间。
老人起身,指着那神灵的雕像,这是那一尊神祇呢?好像早已遗忘在时间里,自最后一个祭祀者离去后,这尊神祇塑像随着时间而腐败,断裂,也许是一位顽皮的男孩子,爬上爬下时,使这雕像到达,若他没事情的话,他的父亲一定会狠狠的打他一顿,当然不是不尊敬神的惩罚,而是不尊重生命就要好好教育,可以肯定的有一点是,这雕像的头颅被男孩子父亲那群女人带走,包括这里任何可以用的东西,做成了房屋给人睡,可这破败的神祇显然不能为他们遮风挡雨。
也许成了猪圈,当一头肥猪吃完私聊后,躺在恶臭的泥泞里,他会不会想起这里有块转头来自神灵的庙宇,所幸他们没有带走门,门还在,好在没什么风了,好在这里面有了三个人。
最后来的男人,瞥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的小姑娘,他没时间想起一个老乞丐和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他扫了一眼,倒是吓得某个胆小的小家伙浑身一颤,可怜巴巴的低下头,知道自己面貌凶恶的男人没有说话,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浑身是血,至少两米身高的男人走进来,换做谁多怕,尤其是他手上还有一把染血的刀。
男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将刀用破布仔仔细细包好,这样一把无用的刀竟然能够享受这般的待遇。
“老爷爷,要不我们走!”小女孩可怜巴巴的说道。这样一个男人破坏她心里那卑微的安全感,她的声音说的很小声,甚至于没说一个字多会往擦拭刀的男人那边望去。
“可我们又能去哪里呢?”对于不懂事又无法责怪的小姑娘,老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透过窗外的缝隙,外面的雪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年的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巫师们说,今年只有盐粒般的大雪,可先是盐粒,后是柳絮,再是飘落的鹅毛,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夜晚,会有倾盆的大雪落下,这天地成了这样的色彩。
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夜晚里,卖火折子的小女孩,浑身死气的老乞丐,带着刀的男人,会聚集在这一间荒废的破庙里。
我们又能去哪里呢?夜晚会结束,可白天依然要生活,还得攒钱的小女孩终于不在想那恐怖的男人,只是余光还在警惕,看着那擦完刀的男人,走向供桌,要挥手拿起蜡烛。
“不要!”像是被触动那根神经,这样的举动让小姑娘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可回敬他的就是这冰冷的眼神,女孩手脚一半是因为风,一半是因为那样的眼神,就为了一根要熄灭的拉住。
“孩子,不就是一根蜡烛吗?给他就是了。”老人终于出来缓解这份尴尬,他看了一眼高大的男人,在那样的身体下,小女孩就像一团棉花般,可最终男人收回了手,坐会到自己的位置。
究竟是为什么呢?女孩子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解释一下的,她指着眼前的雕像对大人说,又像对自己说!
“奶奶说,神是存在的,这位神祇大人你不能动,是因为我曾在他哪里许下一个愿望。”
两个成人被一个孩子天真的话语给震住了,他们显然知道这是那位神灵,男人的嘴角浮现一丝嘲讽,可眼中还是不断看着女孩,我们只能这复杂的情绪中看出一点,即为男人觉得女孩子没有危险。
老者无奈一叹,喃喃道:“多不信,就你姓,丫头,你为什么信呢?”
女孩子没有继续说话,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相信什么的,想了想,她还是说道。
“我在神祇下许了愿望!希望…”
话还没说完,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