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谁敢在他面前说他的东西是她的啊?
但是烈西昀并不讨厌叶如茵这样说,非但不讨厌,还觉得很入耳。
“你的,从头到脚,都是你的。”他几乎是在哄着她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啊,“但是我觉得你这句话应该告诉他啊,我从来没做过让自己受伤的蠢事,都是他干的。”
“我会跟他说的!”叶如茵一字一字道。
烈西昀的手攀上她的腰肢,手底下是真丝睡衣滑腻的手感,但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他手上,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叶如茵皱着眉头问道:“我刚才说的哪句话很可笑吗?”
“没有。”烈西昀矢口否认。
他并不觉得可笑,只是觉得很有趣,有趣到他心里很舒坦。
他甚至觉得对她下手得太晚了,他应该在一见到她的时候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然后早点儿下手,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我看下你的伤口。”叶如茵推了推他的肩膀。
“等会儿。”烈西昀紧贴着她,头轻轻一转,吻上了她的嘴唇。
缱绻的早安吻,温柔又温暖。
叶如茵发现面对烈西昀,她昨晚上感觉到的那种微妙的别扭感就消失了。她微微敛着眼皮,把这种情绪深深地掩埋起来。
双重人格和多重人格是很复杂的一个现象,绝大多数的人,终其一生,都痊愈不了。她既然答应了当这个男人的女朋友,就得接受全部的他。
烈西昀受伤了,这一天就在家里没出门,正好观摩一下叶如茵白天是怎么给苏竞岑治病的。
他发现她白天除了了解苏竞岑当天的情况、顺便观察他的康复训练之外,其他的事都是交给戚蔓和柏哲两个人做的,他心里就更加的舒坦了。
中午,叶如茵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山南村的人打来的。
“如茵啊,我是三娘,今天有两个男人来咱村里,拿着你妈妈的照片,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她。我悄悄把他们的照片拍下来了,一会儿发给你啊。”
“好的。”叶如茵大概能猜到那个人是谁,“他们除了问你们有没有见过她之外,还有没有问别的?”
“没问。我都不认识他们,就跟他们说没见过。你的事,能是随随便便阿猫阿狗都能打听的么?当我们山南村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