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认识的那个烈西昀吗？”许卓谦目瞪口呆地问道。
叶如茵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
“这就不好办了。”许卓谦眯了眯眼睛，“咱两家可是咱的竞争对手啊。”
叶如茵刚要点头，突然发现哪里不对，“竞争对手？”
许卓谦道：“生意上的事情，你向来不管的。你知道，我们前两年成了一家短视频公司的最大股东，对吧？”
“哦，我不知道。”
叶如茵对投资方面的事情，只管数钱，其他的，向来都不管的。
当初许卓谦让她入股他新创办的投资公司的时候，就许诺过她：什么都不用她管，她只管盈利数钱就是了。
这些年来，她确实就是这么做的。
许卓谦见她摇头摇得理直气壮，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给你的报告，你偶尔也看看，至少知道家里都投了哪些公司。”
“好吧。”叶如茵虚心地接受意见，“你刚才说的竞争对手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吧，我们搞投资的人，都是到处投，只要能赚钱，就投，烈西昀，跟我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俩在很多相同的行业，都有投资，这种竞争很良性，很正常。”
许卓谦喝了口水，继续说：“烈西昀名下的资本公司也投了一家短视频公司，现在，我们两家的短视频公司就是行业里的老大和老二，问题是，谁是老大，谁是老二。总之，现在打得很厉害就是了，我们双方都砸了不少钱。”
还有这种事？
叶如茵想了想，说道：“没有人知道我是普拉斯资本的股东，是吧？”
许卓谦道：“对，没人知道，咱俩是私下里签的协议，你的股份，都是我代持的。”
“那不就得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件事跟我有关系？”
“……。”许卓谦的视线转向菲奥娜。
菲奥娜小朋友正在乖乖地吃烤串儿。
她见许卓谦看着她，眨巴了下大眼睛，问叶如茵：“妈咪，许叔叔看着我做什么？”
叶如茵道：“我刚才和许叔叔说的话，是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不能让小越的爸爸知道。”
“噢！”菲奥娜道：“菲奥娜最会保守秘密啦，不会告诉别人哒。”
叶如茵冲许卓谦眨了眨眼，“搞定。”
许卓谦沉思了片刻，“你准备什么时候和烈西昀摊牌，打官司？我给你组个最厉害的律师团队，不至于一点儿胜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