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窗户不能只能白纱,这只是外层的纱窗,夜里放下来防虫;而冬季的时候,窗户框体还能镶一层里窗,或者在纱窗表面再装一层厚布,以进行隔断、保温。
窗户的白纱有些刺眼外,余下就剩下院内井水问题了。
虽有明渠供水,这些水更多的是生活清洁、生产所用,而挖井不易,目前保持在六宅、八宅共享一眼井水的状态。
有打井的规划,可目前还没有打井,这是今年秋冬之际需要进行的工作。
因此现在饮用的是明渠供应的河水,但烧煮成开水后也没什么人嫌弃。
毕竟周围五万多人劳作,水源、供水明渠周围并没有捣乱的熊孩子,或者随意饮水的牲畜、不知名动物。
姜维一路跟着巡查,只觉得今后让府兵或其他百姓、士人居住这样规格的屋舍……有些不划算。
同行的虞世方、严钟倒不觉得有问题,现在基层规划的这么好,那么以后中高层肯定会拥有更好的。
就现在关中的生产效率,只要建材供应能跟上,什么样的宅院都能修建出来。
三人检查屋舍质量之际,工地少有的马蹄声哒哒传来,警觉的三人出屋,就见一名背挂青红二旗的信使上半身出现在墙外,拉扯缰绳降速到院门前的上马石,矫健翻身下马,就进门绕过影壁,与虞世方的领路亲随一起出现。
使者驱逐一卷纸铺开,念:“上命,召工部卿严钟来见。”
严钟赶紧上前两步拱手:“臣遵命。”
使者卷好纸,上前递出:“严公,公车已然备好,还请速速启程。”
“是,稍待一二。”
严钟收好公文纸张,铺开先看了几眼,才与虞世方、姜维告别,跟着使者一前一后走出大门,随即就见驭手驾驭马车已从街道口转进来,正朝这里赶来。
巷道宽不过四步,马车无法转弯;可巷道纵横,下一个巷道十字路口转向即可。
严钟也没问什么,就坐上马车一路疾驰,返回长乐坡军营。
军营里田信还在研究新一轮的铸币工作……封禅大典要尽快举行,不然迟则生变。
唯有第一时间拿稳名与器,才能不至于被动。
先帝三子,代王刘理跟着马超的家眷待在上林苑,齐王刘永也即将来关中居住,会前往南山学院学习。
而现在的皇帝也会暂时留在关中生活一段时间,等理顺各方后,再放兄弟三人就藩。
刘禅就不用想了,塞到瀛洲去,带着那批顽固的尊皇分子去经营一份相对独立的产业,今后也不会遭受多少委屈,想怎么胡来都随他。
只是皇后这里想离婚的就离婚,按着心意再找一个;小外甥终究是先帝的嫡长孙,也是自己第一个外甥,今后存在的意义很重大,应该交给关姬抚养,如果有能力的话,予以重用不算什么问题。
当然了,如果太有能力……自己走的时候,也要带走这个能干的外甥。
燕王三个儿子,也是先帝的亲孙子,先帝计划的是册封到燕国旧地,以辽东、朝鲜之地为国,析分为三,镇守边陲不受朝中干扰,兄弟三个也能相互提携、彼此帮助维持手足感情。
先帝考虑的很好,可刘禅去瀛洲当王,朝鲜这里就不能留刘氏藩国,应该册封一位田氏亲藩坐镇,以行监督、压制。
既要刘禅带着尊皇分子去搞开发,还不能让他们开发的太过顺利。
所以燕王刘封这三个儿子不妨就近安置在河东,河东郡就今后畿内九郡之一,安置在眼皮底下,也方便照看着发展,免得受人引导走上歧途。
产业、封地都在河东,想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也会顾虑旁边的朝廷。
否则封到偏远地区……那这些先帝子孙组成的藩属,必然成为当地的王法,早晚要跟朝廷的执法机构撞在一起。
其他地方都不合适,就河东最好,隔着一条河,不便向畿内其他地方渗透,反而会被朝廷盯死。
不犯错,稳稳当当过一辈子,就行了。
刘永是很有才能的,也不能安置在荒僻之地……这等于流放。
流放刘禅已经很为难了,不能再流放刘永。
反而要把刘永立起来,有多大才能就给多大舞台;同理的还是代王刘理,今后这两人俱为新朝公卿重臣、国家肱骨栋梁,自能令先帝就成满足,也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刘禅可以说是流放,给个瀛王的王爵……看着是王爵,实际这个爵位对海内之人来说没有一点实际意义,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刻薄,更别说其他人。
所以要给刘永、刘理兄弟两个保留一个王爵;刘理运气不好,谁让有一个赵王丈人,所以这个王爵只能给刘永。
封地不应该太远,留在京畿边缘地带最好。
至于先帝义子另一位长沙烈王刘封,他的儿子世袭罗侯,封在湘州,改刘氏为罗氏就能彻底消除隐患。
除此之外,就剩下一件事情……铸造新朝纪念金银币!
还是反而要把刘永立起来,有多大才能就给多大舞台;同理的还是代王刘理,今后这两人俱为新朝公卿重臣、国家肱骨栋梁,自能令先帝就成满足,也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刘禅可以说是流放,给个瀛王的王爵……看着是王爵,实际这个爵位对海内之人来说没有一点实际意义,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刻薄,更别说其他人。
所以要给刘永、刘理兄弟两个保留一个王爵;刘理运气不好,谁让有一个赵王丈人,所以这个王爵只能给刘永。
封地不应该太远,留在京畿边缘地带最好。
至于先帝义子另一位长沙烈王刘封,他的儿子世袭罗侯,封在湘州,改刘氏为罗氏就能彻底消除隐患。
除此之外,就剩下一件事情……铸造新朝纪念金银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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