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究竟是什么品阶的心术师。”
对山束左抚摸着自己额前的头发,“心术师吗,十几年前我就是了吧。”
地面开始剧烈的摇晃,一下接着一下,很有频率。
高大的城墙最高处一只比人手大几十倍的爪子抓住了墙捱,逐渐的它的轮廓也变得清晰,面部像是被砍了数刀的蜥蜴的脸,头上的角断了一只,它趴在墙捱上用力的嘶吼着,世界就又变了一层颜色。
“你们几个带着小姐快快离开。”对山束左从地面跃起飞在空中,插在地上的剑飞在了他的手中,他飞快的向墙捱飞去。
“燕戚蓝看着飞去的对山束左似乎在确定着一件事。”
“小姐,快走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对山束左大人吧。”燕戚蓝在对山束左手下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你们,也快带我离开啊,想让我死在这里吗。”那个少爷也被家奴保护着离开了。
“易则,刚才那是什么,好吓人的声音啊。”
“应该是御兽吧,对山束左强大的灵力吸引来的吧。”
“他干嘛要在这附近释放灵力呀,不是说心术师在外尽力不要释放灵力吗。”
“不知道,可能是御兽感知到了对山束左的强大,被他的精纯心术吸引来的吧。”
“各位,罗帕尔城遭遇了未知御兽的袭击,我们快快离开吧。”公孙伯庸打开了地窖的地板,让他们赶快进去。“附近的心术师和对山束左已经过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平息。
南宫上东和易则跟着公孙伯庸进入了地窖。
“伯庸前辈,这附近竟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御兽吗。”南宫上东走在公孙伯庸之后,公孙伯庸打着灯。
“罗帕尔附近的御兽很多的,其实真正强大的御兽大都沉睡在地底,根据今天这只的灵力轴判断来说,应该是刚刚苏醒比较虚弱,而且心术也没有多么强大,对山束左和镇上的心术师应该可以镇压。”
“难道仅凭对山束左一人真的无法镇压吗。”
公孙伯庸停下脚步,回头把灯照在南宫上东的脸上,严肃的说,“在南宫世家学的东西你都忘了吗,御兽的心术有多强大你我应该心知肚明的。”
公孙伯庸又继续向上走着,“不过,以那种御兽现在的力量,对山束左倾尽全力让它重新沉睡应该可以。”
南宫上东明白的点了点头。
“噩灵师和那位准战神呢。”
南宫上东也朝后看了看,“确实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踪迹。”
“要不然我还是出去找找他们吧。”
“少……咳,你还是在这里待着吧,你天生喘鸣,万一遇到御兽,喘鸣犯了,又给我们填麻烦。”公孙伯庸停顿了一下,弯着腰向地窖外走去。
“找到星辰前辈了,记得用御器告诉吾辈一下。”
公孙伯庸走出驿站的时候驿站门口只站着易则,易则侧着身子闭着眼睛探知着周围,星辰不在她的身边,感知到公孙伯庸易则就睁开了眼睛。
“噩灵师,你的战神呢。”
“不知道。”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跟着我一起进入地窖。”
“我本来进去了,在我打算让星辰也进去的时候,他说他想去看看战神是什么风范,御兽到底有多么强大,我就打算陪他去的。”
“太不负责了吧,万一战神在御兽那里出了什么事,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吧。”公孙伯庸用责备的语气对易则说。
易则没有回答公孙伯庸的话。
我当然知道,但是他叫我出去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谁啊,反正记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人了,是我还没有做噩灵师之前的人吧,他的脸庞是那么模糊,干净的阳光让我对他的脸仍旧是那么模糊,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明明心里知道或者企盼着对方,但就是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不知道对方的模样。
“那小战神呢,你不是和他一起出来的吗。”
“我们出了驿站就被飞来的巨石砸开了,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他的灵力轴我也感知不到。”
“那我们去附近找找吧,找到战神之后就用御器通知回到这里。”
易则回过头,压着眼皮盯着公孙伯庸,“也找找南宫上东吧。”
公孙伯庸用灵力探知南宫上东的灵力轴发现南宫上东也已经走远了,很快对山束左和御兽的灵力渐渐覆盖了南宫上东的灵力轴。
公孙伯庸闭着眼摸着头发,摇了摇头,“真不让人省心,一直都这样。”
做梦吗,我可真是被梦这种东西折腾的不成样子,父亲从小不让我出家门,也许是害怕我走丢吧。
于是我除了学习礼仪之后就是睡觉了,我做了很多梦,但始终离不开一个。
他,站在硝烟中,手里拿着剑,远处的狼烟升到了天空的最高点,他回过头,脚下是堆成山的尸体,两个浓厚的眉毛紧缩在一起,眼睛像是强压着泪水,两边的嘴角微微的下垂着,他一定很难过吧。
“你,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