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伴来了?还是姑爷来了?
田晓雅最是犯怵,看到它浑身起伏凹凸的样子,就直接恶心呕吐,那眼那舌,犹如来自九渊深处的鬼灵,更是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心脏!
有为难,她总是想起杨壮……
杨壮手拿黑色香袋,走到奶孙仨面前,安慰道:“别拍,有我呢。”转身对着大蟾蜍大声道:“汝是何方物,擅来宝贵门。老君香气袋,送尔赴前程”
撑开香袋口,一股迷香吐向蟾蜍,蟾蜍挪动脚步过来,进入囊中,杨壮收起囊口,对着脸色惨白的母女道:“好了,我把它送走。”
“谢谢您杨壮!”
声音柔柔弱弱的说:“您还能再上来吗?”
饱含期盼、可怜、心虚……
宋婉芬适时开口:“杨壮,只有你在,我们奶孙仨才可能睡上一觉。”
杨壮目光闪烁,道:“放心吧伯母,我送到地点马上返回来。”
杨兰仙母子正吃早点,杨壮来了电话,说周小丫已经带着人赶往别墅了。
刁小贵一听到周小丫要来,热血沸腾,爽朗的答应了,放下碗就忙出去。
杨兰仙道:“儿子,把早点吃了再去!”
“再说,我们娘俩都出来了,又怎样安排他们进去?”
刁小贵一脸自信,坚定,道:“妈,您等着瞧,马上就热闹了。”
“周小丫、杨壮、老厂长都会争相来到。”
杨兰仙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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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摇头。
不待刁小贵去开门,门就被敲响了。
刁小贵脸上得意,证明他的推断正确,对妈妈一摊手,道:“这不,来了?”
“谁来了?”妈妈问。
“是周小丫他们吗?”
刁小贵摇摇头,道:“是场长大人来了!”
“瞎说,你爹那牛脾气,一时半会不回来。”
门再次敲响,传进来刁世财的声音:“小贵,是爸爸来了,快来开门!”
杨兰仙惊掉下巴,心道,这老东西,也是个老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心中有气,拉出冷战的架势。
小贵去开门,杨兰仙故作大声道:“别开给他,省得他……”
门开了,刁世财身上挂满物品,笑着道:“省得我又放臭屁,熏得满屋子臭气,是不是?”
杨兰仙愠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还好意思来!”
刁世财放下物品,舔着脸道:“好了好了,老婆大人,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再说,既然是臭屁,放了就不在了。”
“哼,你说得轻巧,吃根灯草。你把人伤了,又来说好话,世上哪有这便宜的事?”
杨兰仙怒怼道:“你到外边去无故辱骂一个人,把人家打伤了,再笑着说对不起,换成是你,会接受吗?”
刁世财无言以对,确实是自己错了。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轻易原谅,况且那是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要伤人的话。
刁世财慢慢地在淡化自己。
他没把自己当外人,自己沏茶,自个喝起来,看到早点,盛了一碗,吃得有滋有味。
“嗯,不错,饭还是家里的好吃。”
就像个可爱的孩子。
红着脸对小贵道:“小贵,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混蛋……”
刁小贵抢道:“场长大人,你是那么的成功,那么的财大气粗,咋个会是混蛋呢?”
“你是大人物,是天之骄子。”
刁世财满脸羞红,低声道:“贵儿,爸爸错了,恳请你谅解。”
要不拿出诚意,很难平息这家母子的怒火,怒拳不打笑脸人,因而笑道:“老婆大人,我投降。”
脸色转的悲切,道:“年纪大了,该是放权的时候了,以后,我就做太公,敲敲烟锅头了。”
“啪”拍出一个存折:“这是为您准备的,里面有三十万。”
杨兰仙懵逼,这还是自己那个老公吗?那个滴水不漏,视钱如命的铁公鸡吗?
转而对冷着脸的儿子道:“贵儿,石场就交给你了。”
幽幽道:“过度的责任感,也许会使一个男人变得小气,一分钱分作两半用,为的是救急救难时拿得出,不至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求人的事想起头都大了。”
“好了,我这个铁公鸡该收场了。”
一旦想通放下,刁世财一身轻松,都后悔为何不早些放下?
他转身,拉开门,义无反顾的走了。
“爸爸!”
刁小贵心里震撼,追上去,发自肺腑:“您要去哪里?”
“回老家!”
母子两呆若木鸡,满心的酸楚与凄凉占满了心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