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关我事啊,”子修一脸无奈,道,“总不至于我每年去夏邑过冬就把我当夏人啊,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华胥人。”
姜获麟偷笑道:“说不定帝子同夏娴有婚约。”
子修一脸严肃,道:“我老子一辈子不娶,我要是敢娶两个媳妇,他得把我腿打断。”
舒礼叹口气,道:“那他为什么非要和你分生死啊。”
子修也叹口气,说道:“我这些年分析过无数次,有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我在华胥嚣张惯了,有不少仇家,说不定是谁请云上鹰杀我。
第二,我娘的娘家,也就是少师氏族,尤其是我娘的爹,老帝君少师美政,得罪过他。当年夏王朝马踏东夷泽国,东夷人找华胥求救,我这位亲外祖父并没有出兵。
第三,云上鹰想谋财,让我出钱买命。
第四,云上鹰就是个疯子,单纯想玩弄我。
第五,我是捡来的,说不定我是夏家苗裔。”
子修又叹息一声,说道:“其实还有别的推测,就这五种最有可能。
第三种和第一种都是谋财,所以我派遣食客送上财物,偏偏云上鹰不动心。
第二种,就算他和少师氏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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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也该去找少师羡啊,关我屁事。
第五种嘛,说我是捡来的也有道理,我老子子兰待我刻薄,哪像个亲生的?可话又说回来,我要不是亲生的,他也没必要一辈子不娶吧?
还剩第四种推测,最有可能,这云上鹰就是个疯子,你们想想,一个射术天下第一的人物,无比郑重和一个十三岁少年说,‘你成年前,来塞北找我,和我比拼箭术,不分胜负,只分生死’。这不是个疯子是什么?”
鱼书脸上泛滥着同情,叹口气,道:“表哥,那干脆让姜获麟他爹带人去把云上鹰杀了。”
子修苦笑一声:“我有那个权力就好了。”
泰山蛮女讥讽道:“某人在自由之城抖擞威风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鱼书又望着姜获麟,郑重无比道:“姜获麟,只要你让你爹带人去杀了云上鹰,我就喊你一声哥哥。”
姜获麟故意吓了一跳,脸色古怪,道:“别说是我,就是我爹也没权利私自出兵。”
“那就没办法了?”舒礼一脸担忧。她未必懂射术天下第一的意义,但知道连宰予我面对狼群也无法全身而退,何况是膂力远不及宰予我的子修呢,何况面对的人是射杀恶狼无数云上鹰?
“有,”子修点头,说道,“我去和他分生死,万一赢了呢?”
鱼书提议道:“那干脆回自由之城当城主,让江侯带人杀了云上鹰。”
“你以为我不想?”子修一脸无奈,道,“我抖擞威风,长老会还由着我。真要是想当城主,恐怕不用云上鹰出手,我就得被唾沫淹死。”
鱼书跺跺脚,愠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只能去送死?”
“谁说的,我有准备,”子修一脸凝重,等众人露出询问神色,才指着老兵甲意味深长说道,“穷羽是他云上鹰的爹也好,师傅也罢,不都被老兵甲射杀了?他箭术再高,能高过老兵甲?”
弓弦都拉不开的老兵甲露出两颗老牙,一脸豪气,道:“想当年,我金戈铁马,射杀穷羽,天下无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