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理他,但当这猥琐的中年人嘲笑他的父亲兄长时,挛鞮刘再也忍不住和他辩论起来;
“听听,听听,啥叫放心去吧,这话的意思是不在乎你,如果在乎你会让你随随便便的就死掉?”毒蛇一样的嘶嘶声从猥琐中年人的嘴里响起。
“不用挂念。这就是要分掉你的财产牛羊还有你的女人。对了,你还是小屁孩子,没有女人。”
“你才是小屁孩子!我有女人,是草原最美的女娃。”挛鞮刘最恨别人说他小;
“原来是最美的女娃啊,难怪让你不用挂念了,他们早就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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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毒蛇不紧不慢的继续吐着蛇信。
“我们匈奴人兄死弟娶天经地义。”挛鞮刘强辩着;
“现在是弟死哥娶,可怜如花似玉的少女哦,要落入狼口,她的英雄却在边上说应该这样。”
“你胡说,我没有!”挛鞮刘急了,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他最爱的少女小兰被他粗壮的哥哥们搂在怀里亵玩的画面。“我会救她的!”挛鞮刘边流泪边发誓;
“你明天就要死了,怎么救啊?变成鬼魂去救么?你这种小屁孩子鬼魂根本进不了你哥哥们的身。”毒蛇又冒了个泡,站起身拍拍屁股边走边说道:“你猜他们多久会玩腻了赏给手下那帮奴才玩呢?”然后不理挛鞮刘吹着小调施施然走呢,只留下泪流满面抽泣着的匈奴少年。
入夜李陵将汉军组成两队:尚可一战的士兵组成前队由其亲自带领准备突袭匈奴营寨。韩延年带领其它人组成后队,让失去战斗力无法再行动的坐在大车上,勉强可以站立得扶着车行走,挛鞮刘也细细的捆绑在车内,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三更时分前队相互牵着细绳悄悄的向匈奴营房摸去,后队远远的吊着停多走少。天幸当晚月黑风高前队得以顺利的到达匈奴大营边上。
匈奴和汉已经厮杀了近百年,历代单于极为重视从汉投奔过去的将领,都无一例外委以重任请他们帮助匈奴人练兵,但游牧民族的天性使得他们厌恶纪律更习惯于来去如风自由自在的偷袭战,运动战。除了单于本部的亲卫营外其余各部都还一直在依靠超强的单兵素质一团散沙的乱冲乱打。而匈奴人安营扎寨更是随意简单:稀稀疏疏几根木棍,几堆篝火,再随意指派几个人负责守夜就算严密防范了。有意思的是汉匈双方也很少进行夜袭,一是因为夜袭的组织纪律性要求极高,二是大多数汉人有夜盲症晚上看不清,匈奴人夜盲症较少可没经过特殊训练过的马匹也不能支持他们夜袭,更不说组织纪律性了,所以不管优势如何一到天黑匈奴人就必定收兵绝不夜战。
今夜对于匈奴人来说也是一样,稀稀拉拉几个木棍作为营墙,篝火边横七竖八躺满了匈奴士兵,守夜瞭望的夜哨对着外面漆黑的一片早就困意难耐睡了过去。
接近大营借着火光李陵让众人解开细绳慢慢摸进了进去,杀掉昏睡中的匈奴守卫后汉军的队伍立即分散开:一队人持弩警戒,一队人摸上近前挨个刺杀,正杀的顺手之时一个匈奴人突然惊醒哇哇大叫起来,整个匈奴营顿时就炸开了。
汉军见状持弩乱射挥刀乱砍,而匈奴人不明就里乱哄哄的到处乱窜,待得发现汉军劫营更是不抵抗朝着漆黑四散逃走。韩延年听得匈奴炸营立即指挥车队快速向着炸营方向赶去。
远处匈奴营寨亦发现此处情况,不敢出击救援,爬起来死死的看住自己的营寨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大波的弓箭覆盖绝不手软,但出击救援是绝对不会做的。
李陵带着前队杀透匈奴大营略加整顿待得后队赶上,立即拔队摸黑就走,漆黑一片谁也不知方向是否正确,只知逃出包围圈就是胜利。至于方向等天亮后再矫正,此时最重要的是尽可能的脱离匈奴人的包围圈。
(本章完)